《Echoes of a Falling Star 流星餘韻》
配對﹕Encke / Keeler (主)、Cain / Abel、Praxis / Deimos、Cook / Phobos
說明﹕歐美非商業性 BL 漫畫《Starfighter》 (中譯﹕星際戰士) 衍生。半架空,含極大及極多腦洞,完全捨棄原作 Project Thebes 的設定。以下人名及部分名詞均採用英文,腐、十八禁、自創角、男孕設定慎入。
配對﹕Encke / Keeler (主)、Cain / Abel、Praxis / Deimos、Cook / Phobos
說明﹕歐美非商業性 BL 漫畫《Starfighter》 (中譯﹕星際戰士) 衍生。半架空,含極大及極多腦洞,完全捨棄原作 Project Thebes 的設定。以下人名及部分名詞均採用英文,腐、十八禁、自創角、男孕設定慎入。
12
Cook 推開通往空中庭園的玻璃門,可以聽見幾聲來自老菸槍的微弱咳嗽聲。他舉起一手遮擋午後刺目的陽光,繞過轉角處,踱步至拱型廊柱投下的陰影裡。
「喔-- 午安,ND 部長。」Bering 坐在廊柱間的光滑長椅上,嘴裡啣著一根煙,正拉開西裝衣襟把防風打火機放回原位。看見來人之後,他停下動作,重新掏出煙盒,揚眉作無聲詢問。
「午安,DMSI 部長。」Cook 淡漠地回敬一句,沒有拒絕同袍的好意。Bering 湊近為他點煙。他慣性地翹起一腿,用左手抓起散落在額角的碎髮往後一撥,提醒自己待會兒得要重新上一下髮蠟。
「你看起來鬧得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
「你也不遑多讓。」對年長者深重的黑眼圈避而不談,Cook 夾著煙身的手只是比了比他身旁快要滿出來的煙灰缸。他收攏下巴,呼出一口長長的白煙。「FAC 使喚人起來真是不留情面。」
「畢竟麾下部隊都是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精英,比常人耐操一點。」Bering 若無其事地搔搔堆疊起來的抬頭紋,胸前別上的 FAC 和 DMSI 徽章在陽光底下榮耀他的軍人身份。
Cook 從鼻孔擠出一聲無奈的嗤笑。也許有一部分的導航員永遠無法理解,戰士對星際聯邦司令部那份固執的忠誠心究竟從何而來。即使曾經隸屬其下,他從來沒有為自己的軍人身份、導航員身份、甚至指揮官身份感到驕傲,他只是享受這些身份賦予他的特權和地位。
「司令部高層深信這件事很快就能擺平,就算無法擺平,威脅也不大,近太空區域依然很安全。調派 Tobias 的 Starfighter 部隊作為主力去增強戰神星的防禦戰力,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到了這個地步,還是決定把精銳部隊集中留在地球嗎?真是一群貪生怕死的傢伙。」
「因為他們不知道戰神星上面有些甚麼。」Bering 用著自嘲的口脗說。
二人不約而同地沈默下來,隔著環繞空中庭園而建的擋風玻璃俯瞰周邊景致,陷入了短暫的沈思。
航天軍校暨研究所的亮黑色建築群座落在東北角,與通體潔白的聯邦情報機關兩相對望。其他政府部門的大樓按功能分成不同的小圈子,環伺著各自開闢的綠化公園和停車場,以透明的高架橋作為連接。浮空列車的軌道靈巧地貫穿整個行政中心區域,嵌入建築物的隧道吞吐著數量龐大的陸上與空中代步工具。即使保留了不少開揚的低地,這個地區還是給人極為擁擠的感覺,要窺見頭上的藍天可不容易。
「那個男人有說甚麼嗎?」Bering 突然問道,身體顫動著咳出一口濃痰。
「他沒說甚麼。跟我們一樣,他近況不太好。他有一堆公司業務需要優先處理。」
「也對,我前幾天看新聞的時候得知這件事。股票市場的前景不太好啊!太空的民用航道被軍方徵用後,他虧損了多少錢?」
「我不清楚實際數目。我猜至少幾十億。」
「算是為我們爭取了一點喘息的時間。你那邊有甚麼消息?」
「黑盒被人為破壞得十分嚴重,修復的機會非常渺茫。定位和自動導航系統的資料遭人竄改過,我們無法修復所有數據。幸運的是,那些數據現在都不重要。」Cook 撢著煙灰下了定論,他的視線不安地放遠。「太空運輸船內部的閉路電視在損毀前,拍到一些…… 令人不愉快的畫面。為免麻煩,我看過之後,從記錄中刪除了。」
「例如?」
「雖然只有幾秒,但是毫無疑問,殺光研究員的兇手是 Colteron。」
「三隻?」
Cook 詫異地瞅著聽起來胸有成竹的 Bering,答道﹕「這件事我沒跟任何人提起過。」
Bering 執起手邊的平板電腦,手指飛快地撥動頁面。他找到相關資料後,將平板電腦遞給對方。「Deimos 在所有座艙內找到三種不同的戰戳 (Warrior Mark)。用血混和某種化學物質寫成的。」
Cook 低頭盯著並排的三個外星圖騰,外圍殘留著顯影劑留下的不規則水痕。他隱約憶起研讀敵方資料時,曾經讀過這種類似小狗撒尿的劃地盤行為 -- 當代女王會向每一隻成為新生戰力的工蜂發配獨特的戰戳,用以標記得手的戰利品和奴隸。他能夠在簡單而不重複的構圖中辨別出 Colteron 的通用字符,很有可能刻劃著戰戳主人的名字。
「鑑識小組的報告沒提到這種東西。」
「鑑識小組不會特意去尋找肉眼看不見、認知中不存在的東西。」
「就像戰戳無法告訴我們,有第四隻 Colteron 在場一樣。」
「第四隻?」Bering 回頭盯著同袍,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他雙眼一瞇,遲疑地說﹕「等等,難道是……」
「沒錯,是新后。換作以前,牠們絕對不會這麼鬼鬼祟祟。」
在他們的官方記錄中,Colteron 宣示主權的行為明目張膽得多。作為族群的領導者,女王用作標記所有物的東西不是戰戳,而是自身分泌的費洛蒙。鑑識小組並未在艙內找到相似的化學物質。
「十年前吃的苦頭教牠們學乖了吧。不知道牠們從哪裡冒出來,這些年又躲在哪裡。如果出現了新后的話,牠們要大量繁殖也不是困難的事。」
「雖然你手上的證據可以平息意外調查委員會的內部爭拗,但是為我們增加了不利的因素。」
「噢,是的,不錯。」Bering 點頭表示贊同,接著主動拋出另一個壞消息。「昨天收到 MC805 的通報,牠們利用太空天梯內的運輸通道進入了戰神星,順利繞過戰神星的力場防衛網。很狡猾。看起來牠們正朝著底比斯直奔而去,至少,牠們正努力嘗試。」
「這樣的發展還真是……」Cook 抬了抬眼鏡,平靜的聲線中透著疲憊。「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指派 H. H. 假裝接獲線報,以『非法藏械』的罪名接管底比斯,讓防衛軍徹底搜刮了一番,軍方運輸船幾天之內會帶著武器庫回航。另外,我把雙神廟地段 (The Twin Temple Zone) 封鎖了。就算裡面的東西強烈呼喚著 Colteron,牠們想進去也要費一些功夫。」
「我能想到最折哀的做法也就是這樣了。不過,FAC 那邊要怎麼辦?他們知道了 Colteron 的存在,不可能無動於衷。」
聽見這條一針見血的問題,Bering 抽抽嘴角,老謀深算的眼睛閃出一道精光。
「不見得你會贊成,但我有一個主意。」
#
Encke 看著電子月曆倒數著日子。
他拿起插在顯示屏右側的觸控筆,在明天的待辦事項清單上添了幾筆。距離登艦日還有數天,直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工作和日常生活沒出甚麼大差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Keeler 好像還未感受到明顯的胎動。他不願意錯過感受兒子首次動作的重要時刻,但又無計可施。
Encke 一邊納悶著,一邊檢查整齊劃一地排列在床尾的個人物品。他逐一把換洗衣物捲起放進背包裡,重新篩選過非必要的日常用品,很快便收拾好隨身行李。他發現自己站在房間裡,已經無事可做了。
他的伴侶坐在床上用平板電腦瀏覽網頁,似乎沒注意到他此刻手足無措的模樣。
Encke 開始下意識地思考在離開前還能為對方做些甚麼,然後才認出 Keeler 身上穿著對他來說尺碼過大的運動襯衫 -- 他的運動襯衫。肚子渾圓的輪廓被彈性布料勾勒得很明顯,胸口以上的圓領部分卻鬆垮垮,毫無保留地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和半邊左肩膀。
噢…… Keeler,為何你要把我的衣服穿得這麼……
從褲襠傳來的那陣悶痛好心地提醒 Encke,他們將近半年沒有享受過魚水之歡了。Encke 走到床頭,看著疑惑地抬頭的 Keeler,親了他。披散在他頸邊的金髮未完全乾透,Encke 可以聞到纏在手上的人造香氣,令他安心,但這些都沒能壓下那股噬掉理性的衝動。
「怎麼了?」
Encke 尷尬地側了側身。「沒甚麼,你繼續吧。」
「我看到了。」Keeler 揭發秘密的曖昧笑容非常好看,有著貓科動物獨持的淡雅與了然。「別想要藏起來自己解決,也別想沖冷水澡。」
他的手隨即探向 Encke 鼓起的褲襠,輪番觸弄以刺激指下抖動不已的性器官。下一秒,他手上的平板電腦被扔到一旁,熟悉的溫熱氣息如海風拂過他的臉頰。
「沒想過,但想過要你。」Encke 發出一聲像是獅王大啖獵物第一口肉的滿意低吼,帶著沙啞與不耐。他蓋住身下那人濕潤的嘴唇,含糊地道出自己的要求﹕「我想要你。」
「那就來上我吧。」Keeler 回親他,食指無聲滑進他的褲頭,接著他仰起臉,討價還價地說﹕「不過,慢一點,我現在沒信心能跟上-- Enc,讓我把話說完。」
「我很有耐性了,親愛的。」
Keeler 在他懷裡失笑。「你的禮儀到哪兒去了?」
「我沒有邀請它們。」
Encke 把愛人抱到床中央去,在他身後墊上觸手所及的所有枕頭,讓他半坐臥得舒服一些。他踩下 Keeler 脫到一半的褲子爬上床,強忍著沒有欺身壓上對方突出的肚腹。他撐起上半身,小心翼翼地隔空偷吻。Keeler 的手在 Encke 堅實的臂上游移,張開的雙腿從旁勾著他的腿窩。
有別於以往不顧一切的激烈性行為,二人維持著這個近乎粘連的姿勢交換渴慕彼此的吻。他們以搖籃曲的和緩節奏前後擺盪,舌頭在鼓勵的低哼與吸吮的微響中纏綿,情緒的堆疊顯得細膩而綿長。
「Enc,幫我脫掉…… 這個……」Keeler 喘著氣掀起變得黏答答的運動襯衫,前戲尚未進行到一半,他已經汗如雨下。他摸著跟身體其他部位一樣不斷冒汗的肚子,暗暗責怪那個把他的身體搞得天翻地覆的小傢伙。
Encke 直接幫自己和對方脫光光,期間隨意地在滾燙的皮膚上種下溫柔的吻。他雙手穿過 Keeler 大腿的下方扶住他的腰,轉而愛撫那起伏不定的肚皮。Encke 低頭用鼻樑輕輕摩擦 Keeler 裸露的腹底,聽見愛人既驚且喜地倒抽一口氣,他覺得下體脹得更痛了。
編進響吻之間的讚美同樣讓 Keeler 感到頭皮發麻。Encke 的愛撫輕柔而熾熱,他無法按捺溜出嘴邊的舒坦的嘆息。他閉眼躺在枕頭堆裡,將他給予 Encke 的愛揉碎在指縫間刺刺的短髮中。他因延伸至大腿內側及性器的撫摸而興奮地扭動身軀。
Encke 沾上潤滑液,一次放進了兩根手指,慢慢沿著受到刺激繼而接連收縮的甬道潛入,一如以往。Keeler 起初有點不適應,身體不再放鬆,而且突然反手抓住了床頭板,好像痛得意欲抽身。二人幾乎同時向對方道歉,一時之間面面相覤。
「我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 明明……」
「你的身體狀況不一樣了。我們要繼續嗎?」看得出淺色眼眸裡透露些許驚惶失措,Encke 扶著 Keeler 緊繃的小腿柔聲問道。他比較關心對方的感受,也怕太急躁的進程會傷害到他們的孩子。
「要。」Keeler 鎮定下來,羞赧地瞟了 Encke 一眼,右手指尖滑向吐出腸分泌液和潤滑液的後穴,邀請他再次進入。「慢一點,但別停下來。別停下來。」
Encke 笑著多給了點耐性,從一根手指開始進行穴道擴張,幫 Keeler 重新適應他的觸踫。不用多久,Keeler 濕熱的後穴變得足夠柔軟,準備好迎接他那膨脹至頂點的慾望。Encke 不捨地拋下深陷在枕堆裡急喘的那人,著手戴好安全套,並在其上塗抹另一層潤滑液。
「扶我起來……」Keeler 稍微抬起頭,擱在腹側的手微張,想要 Encke 拉起他。他的雙頰緋紅,金黃髮絲撩人地散落在枕上和臉上,容貌異常醉人。
Encke 卻不合時宜地猶豫了。「Keeler,我想看著你的臉。我喜歡看著你的臉。」
「我知道。我也是。可是這個體位對寶寶來說不安全。可能會壓到他。」
「好吧……」
Keeler 在 Encke 的攙扶下變換姿勢,轉過身來,跪坐在床上。Encke 捏上愛人微翹的臂瓣,惹得對方發出細碎的嬉笑聲。他發現自己更喜歡這種長了肉的豐厚手感。他穩住 Keeler 向左右兩方搖擺的下盤,憐愛地在腰身凹陷處遺下一吻。Keeler 的身型從背後看來依然纖瘦,脊柱的棘突節節隆起,錯落有致。Encke 俯身將舌尖由他的尾椎一口氣拉到第七節頸椎,舔得一口鹹鹹的汗水。
Keeler 只覺一種陌生的酥麻感掠過軀體,直達腦髓。他昂首長嘆一聲,感到四肢發軟。待 Encke 久候多時的陽具頂入他的後穴,輕嘆緊接著換成了伴著微弱抽氣聲的呻吟。他先讓 Encke 試探性地抽插幾下,腹中沒有任何不適才允許他挺進得更深。
「啊…… 嗯…… 這很美好……」接連不斷的快感有如前赴後繼地翻滾至灘上的浪潮,身後一連串平穩的吞吐動作扯緊了 Keeler 白皙的肌膚。
隨著每一次克制的進入,Encke 的氣息愈發紛亂,性器感受到的擠壓快教他把持不住了。他直想把身下那人一口吞進肚裡。Keeler 的腹部肌肉因著腸道痙孿而輕微收縮,接下來 Encke 那長驅直入的推擠驀地抽乾了他下半身的力氣,腹中附諸的重量使他腰間一沈,差點支撐不住整個人匍伏在床上。
Encke 手快抱住按上腰側的 Keeler。「你累了?」
「有一點……」
「過來。」
Encke 為他托起圓潤的腹部,讓他靠坐在自己身上休息一會兒。他撥開 Keeler 被汗水沾濕的金髮,安撫似地親吻起他的肩頭來,接著是他的頸項、他的耳垂、他的髮絲…… Encke 的鼻腔內滿滿是 Keeler 的氣味,他不自覺地抱著愛人輕輕搖晃起來,像個得到夢寐以求的聖誕禮物的大孩子。
Encke 的軀體持續散發如太陽般溫暖的熱度,Keeler 還能清楚感受到陰莖表面的脈搏跳動。
跟他一樣,此時此刻,他只想要他。
Keeler 一言不發地抬高屁股,用囊袋磨蹭對方剛好抵在他股溝之間的碩大勃起,身下的慾望快速攀升,促使 Encke 再度佔據他的身體。
這次 Encke 緊擁著 Keeler,緊得彷彿要把自身的肌理烙印在他的背部。他們雙雙跪立在床頭,俯伏在牆前,胡亂喊著彼此的名字。Keeler 扭過頭來追逐愛人的唇瓣,左手狠狠勾住他頸後的斜方肌。Encke 的掌心包住 Keeler 那快要貼服在下腹部的玉莖,細細套弄,莖身摸起來硬得發痛。
一輪抽插之後,Encke 的性器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那堆英文字母遭射精的衝動擊碎成不成章法的音節,然後他兩邊臀瓣緊緊一收,隔著安全套在 Keeler 的體內釋放了。
此時,Keeler 用力抓耙著橫擱在胸前的黝黑皮膚,覺得腹中好像跟性器一樣不斷鼓脹著。這種感覺既難受又愉悅。他奮力吐出最後一聲呻吟,噴湧而出的精液濺上他面前的床頭板和跨下的枕頭套。他向後一靠,徹底軟倒在神情恍惚的 Encke 身上,眼前只有一片高潮過後帶來的幻影。
「呼…… 啊……」
「我愛你,Keeler。」Encke 深情地低喃﹕「愛你。」
他安置好渾身發軟的 Keeler,將蓋著他臉龐的髮絲整齊地撥到耳後,拿過一條毛巾為他清理身體。Keeler 半瞇著眼,一臉滿足地回望他的愛人,嘴角似笑非笑。
「不要這樣引誘我,我會忍不住。」
Keeler 極為疲倦地閉上眼睛,悄聲反駁道﹕「我沒有……」
他倒在床上昏昏欲睡,神智迷糊間感到有人很無禮地按壓他的肚子。
「你在戳我的肚子嗎?」他蹙起眉頭,說話口齒不清。
「甚麼?」
在意識到觸感來自裡面而不是外面後,Keeler 突兀地彈跳起來,一臉愕然。
「Keeler?」
Keeler 默不作聲地用雙手抱著肚子,瞪大的眼珠頻頻轉動。Encke 警覺地喚了幾聲,他索性一把抓過 Encke 的手覆上腹部,還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有東西在動。」Encke 愣愣地指出。他終於辨認出掌心下極輕、極輕的娠動來自他們的兒子,因為經歷過性愛的關係,反應似乎特別激烈。「他現在在動!」
「嗯,看來我們吵醒了他。」Keeler 臉上泛起一片紅暈,任由 Encke 的耳朵貼上來。
「太奇妙了……」
Keeler 十分同意,但他甚麼也沒說,懶懶地躺回身後凌亂的枕頭堆上。
「你覺得他能聽見我說話嗎?」Encke 滿心歡喜地問他。
他不管了,他現在就想睡。
待續
#前陣子出國加上工作的事情比較忙,抱歉更新晚了。
#Encke 一定是傻爸爸,翌日會跟 Keeler 說「昨天你睡著時我跟寶寶說了很多話」,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