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會犯下的錯誤‧Mistakes Are a Part of Human》
配對﹕Roy Mustang (Henry Quaker) / Riza Hawkeye (Emma Davies)
說明﹕簡稱「神不犯錯」 (不對
說了好久的佐莎夫妻相性一百問 ── 的一半,為《假神》系列 (?) 佐莎夫妻相性五十問,因此上面標有他們在羅馬出任務時所使用的化名
1 – 50 的題目打算用在 D 系列 06 裡 (哪有人這樣拆的)
角色崩壞有 (讓老闆娘當壞人對不起 艸)
配對﹕Roy Mustang (Henry Quaker) / Riza Hawkeye (Emma Davies)
說明﹕簡稱「神不犯錯」 (不對
說了好久的佐莎夫妻相性一百問 ── 的一半,為《假神》系列 (?) 佐莎夫妻相性五十問,因此上面標有他們在羅馬出任務時所使用的化名
1 – 50 的題目打算用在 D 系列 06 裡 (哪有人這樣拆的)
角色崩壞有 (讓老闆娘當壞人對不起 艸)
該死的開什麼玩笑!
什麼纏綿繾綣、永不分離的愛人,什麼雅堤密斯溫柔的月之親吻 ── 當你和另一半歡愉過後,正滿足地躺在酒店的床上喘息著欣賞對方香汗淋漓的陶醉容貌,卻在全裸的情況下被不知從何時開始潛伏在房間裡的黑衣人突襲,失去知覺之時 ── 這些浪漫至極的唯美形容只能統統淪為最低下的狗屁,連堆積在後巷溝渠裡的垃圾渣滓也不如。
「…… 來、醒來!」基斯蜜絲一手扯開姪子臉上那副墨黑的蒙眼布,遷就著力度持續拍打他的面頰,希望在最短時間內把他從麻醉藥效中喚醒。
「夫人?嗚!」羅伊在朦朧的狀態下瞥見叔母那壯碩的軀體,心裡打了個突,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對方把二人拐帶到這間釣魚用品店的原因,便再度被一種熟悉的刺痛感打中了手臂,依他過往的經驗來判斷,那是一柄精細的麻醉槍。「您給我們打了什麼?」他發現那套被揉得起了縐摺的鐵灰色條紋西裝完整無缺地套在自己身上,莉莎也再度穿上了那套火紅色的禮服,只是二人均被粗繩緊緊地捆綁在兩張木椅上,避免打了麻醉劑的軀體軟倒。
「少許麻醉劑而已,只是麻醉你們頭頸以下的部分,死不了人的。」面對姪子詢問的目光,基斯蜜絲強忍住惡意的笑容。「是的,這全都是凡妮莎一個人的傑作,你該感謝她沒有讓你脫光光來見我。」
「妳是誰?」莉莎沒有作出徒勞無功的掙扎,只是以不信任的眼光來回掃視著眼前高大的女人和她的上司。
「莉莎‧霍克愛小姐,我叫基斯蜜絲,是羅伊的叔母。有點小事想請教你們,不會佔用兩位太多時間。」
「夫人,我不是在電話上說了?搜集情報的報酬我可以明天立即匯進您的戶口,您現在這樣做是什麼意思?」
「工作。」基斯蜜絲一手抵著桌面,一手叉著腰,臉上的表情既興奮又戲謔。「有人想要關於你們的情報。非常有趣的一件委託。情報費你可以不用付了,但是你們要乖乖回答我的問題,答案除了在場所有人和委託人以外,不會有人知道,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什麼嘛!」羅伊緊張得聲線也變了,只能乾笑道﹕「夫人您只是退休生活太無聊,趁此大好機會向開我玩笑而已吧?您絕對不是認真的吧?就、就算您是認真的也請不要把莉莎拖下水,算我求您了!」
「情報這一行講的是信用,不管是什麼人,只要交了錢就能買得到我的服務。這條行規你從小聽到大,沒有理由不知道。」基斯蜜絲吸了口煙,邊用空出來的手胡亂把桌上的文件堆到一旁,邊覷了二人一眼。「你們均受過最頂尖的間諜訓練,知道如何控制自我反應擾亂測謊機的結果,我就不設測謊機了。」
「夫人!」羅伊依舊不死心,焦急地吼道。
「吵死了。」基斯蜜絲怒目圓睜,狠狠地瞪了羅伊一眼。「好了,廢話少說,我們開始吧。」她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支做工精巧的錄音筆,按下了錄音鍵,朝著錄音口音調平白如一地敘述道﹕ 「二零零X年X月XX日凌晨XX時XX分,訪問者為『聖誕夫人』基斯蜜絲,受訪者為軍情六處情報人員羅伊‧馬斯坦古及伊莉莎白‧霍克愛。」
基斯蜜絲翹著雙手靠回椅背,緩緩開口問了第一個問題﹕
51. 請問你是攻方還是受方?
「…… 攻方。」縱使萬般不願,深知叔母脾性的羅伊還是選擇了乖乖的合作,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莉莎仍然保持沈默,頑固地抵抗著。
「霍克愛小姐,如果妳堅持不開口的話,我就把妳和他的真實關係告訴妳外公,這樣也沒關係嗎?他也許會做出比開除你倆更瘋狂的事喔。」基斯蜜絲好整以暇地抽著煙,暗示性地摩娑著戴在無名指上的指環。「以他的為人又或者兩件蠢事都做齊,到時你們帶著他的寶貝曾孫要返回現在的崗位可就難比登天囉。」
「…… 受方。」
「這就對了,就當這次訪問是你們情感大解放的機會吧?」
「真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羅伊冷冷地說。
「小子,你儘管惹我生氣吧。我現在改變主意決定放棄為你搜集情報也是可以的,然後你怎樣被阿姆士唐家的人蹂躪也與我無關 ── 你別忘記三年前任務失敗的時候,軍情六處和阿姆士唐軍團都讓你吃盡苦頭了吧?」
「呵。」羅伊忽然笑著瞥了一眼表情冷若冰霜的莉莎,對方卻沒有回應他的注視,冷冷地凝視著泰然自若的基斯蜜絲。
52. 為什麼如此決定呢?
「愚蠢至極的問題。難不成讓女士們戴假陽具去幹這碼子事嗎?她們願意我也不願意啊!」羅伊有點自暴自棄地說,他不安地噘了噘嘴,聲音悶悶地補充道﹕「但是大部分時間莉莎都在上面。」
「這種姿勢做太多次小心那裡彎起來直不了。」
「夫人您可不可以少說兩句……」
「你自己也檢點一些少說兩句吧。霍克愛小姐呢?」
「…… 如他所言。」
53. 您對現在的狀況滿意嗎?
「今天之前會答﹕很滿意。」羅伊驀地看進了莉莎那雙平靜如水的棕眸,他找不到那預示著對方心境變化的酒紅色彩,但他記得他曾經在其中所看到過的某種決意。「今天之後發現自己想要更多。」
「嘖嘖,小子你終於開竅了。」
「…… 能不滿意嗎?」莉莎意有所指地斜瞟著自己的上司。
「霍克愛小姐似乎對你的技巧感到……」基斯蜜絲嘴角的微笑漸漸上揚,對方向她拋出一個怨恨的視線。「好,我不說就是了。」
54. 初次H的地點是?
「我家。」羅伊說﹕「嚴格來說,是其中一個藏身之所。」
「倫敦那一間?」
「是啊。」
「你不怕你的老拍檔突然跑回去懷舊一番?」基斯蜜絲有點厭煩地呼出這一陣煙霧,又朝煙灰缸撢了撢煙灰。「他退休後閒得發慌,老是在幹些無聊瑣事。」
「懷舊一番?什麼意思?」莉莎狐疑地望向羅伊,瞇起雙眼開始窮追不捨地質問他。「您的老拍檔又是誰?他知道我們的事嗎?」
「莉莎,等一下,我遲些再跟妳解釋,我保證。他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人 (基斯蜜絲不認同地反了反白眼),就算他知道了我們的關係也絕對不會洩露出去,請不要擔心。」羅伊趕緊轉移話題,努力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夫人,您可以問下一題了嗎?」
55. 當時的感想是?
「我上了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如我所想。」羅伊誠懇地說,微笑慢慢演變成一個略帶驕傲的笑容。
「我被上司上了。我們才認識了一年,會面次數不超過十次,當時我還只是一個受訓中的 MI6 情報員。」莉莎的語氣透著少許緊張,不難猜想當時矛盾的感受讓她煩惱了好一陣子。她頓了一頓,淡淡地 (也許當中含有少許捉弄的意味) 補充道﹕「但是感覺『那時候』的我才是上司。」
基斯蜜絲挑釁似地揚起一道眉。「被女人騎在上面的感覺如何?」
「這似乎與夫人您無關吧?」
56. 當時對方的樣子如何?
「美麗得有如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妳擁有大自然親手繪畫的面孔,是我愛念的女主人』。」
「少賣弄花巧,好噁心。霍克愛小姐?」
莉莎靜默了好一陣子,良久才以若有所思的語調徐徐說道﹕「那時他的樣子很單純,單純的喜樂、歡暢和滿足,像是他為我開啟了通往人間伊甸的門扉…… 我覺得這樣的他很吸引。」
基斯蜜絲對自己的姪子露出一個加許的微笑,羅伊卻有點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別處。
57. 初夜的早上,您的第一句話是?
「再見。」二人異口同聲地說。
「再見?」
「那時候…… 我們醒過來後只是對望了一眼,接著很有默契地迅速爬起床清理所有殘留的痕跡,各自梳洗離開現場。」
「冷靜與漠然 ── 被情報員的理性本能所驅使嗎?你們真會破壞氣氛。」
「我還特地到服裝店換上另一套衣服才敢回去上訓練班,原本穿在身上的那一套被我燒了。」
「什麼!難怪後來我翻遍妳的衣櫃也找……」
「你翻過我的衣櫃?您……」
正要爭辯下去的二人注意到基斯蜜絲玩味的眼神,猛地意會過來閉上了嘴巴。
58. 每星期H的次數?
「這道題目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羅伊苦笑道﹕「我們一星期之中能夠碰上一次面已經算是非常幸運了。我們一個月裡碰面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每次也不超過五小時。」
59 您覺得在最理想的狀況下,一星期幾回最好呢?
「那這道題目總有意義了吧?」
「可是這道問題我不懂得回答。」羅伊想起了稍早前他在酒店浴室裡打破的戒律,彷彿是為了警醒自己,語氣不由得嚴肅起來。「我們受過專業訓練,就算是非工作時分也不會過份放鬆警戒,更不會刻意去觸踫容易牽動情感的事情,這樣做會對自身構成危險,是很不智的行為。」
「臭小子,你不要迴避問題,直說沒想過就好了。」
「…… 我覺得只要有需要就會想要吧?因此『一星期幾回』主要是看心情,並沒有什麼約定俗成的規定。」
「喔── 霍克愛小姐開金口了,多說一點。」
莉莎的臉上隱約閃過一抹緋紅。「我說完了。」
60. 那是怎樣的H呢?
「每次都……」莉莎秀眉微蹙,非常小心地回答﹕「很激動?」
「妳是指對方?」
「不,我們兩個人都顯得比平常激動。大概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丟掉性命所以特別珍惜彼此相處的時刻吧。情況許可的話,每次莉莎都會盡量迎合我,反過來也是。」
「所以是激情 H 囉?」基斯蜜絲笑得燦爛。
「您去問把我們抓來這裡的凡妮莎不就知道了?」羅伊咬牙切齒地說。
「瞧你們。」基斯蜜絲不甚讚許地搖了搖食指。「每次見面都激動到失去冷靜的話很容易被人有機可趁喔?」
61. 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是?
62. 對方最敏感的部位是?
「除了性器官。」基斯蜜絲懶洋洋地補充道﹕「不然這兩道題目就顯得太普通了,對不?」
「眼皮和嘴唇是其中兩個最敏感的部位,還有腿窩和小腿肚。前戲之後,莉莎不常碰頸部以上的地方,但是一逮到機會就會玩弄我的耳朵。」
「他擁有完美的絕對音感,只要稍微改變一下說話的語氣、音調、速度,他都會有不同的反應,還有比這個更有趣、更好操弄的性感區嗎?」 (真的把羅伊當禁●了)
「我只要舐她的鎖骨她就會全身軟倒在我懷裡,有一段時間無法動彈,所以大家扯平了。」羅伊故意朝莉莎露出一個耀眼的笑容。
莉莎那雙酒紅色的眼睛隱隱帶著一點無可奈何的意味,她無視上司的笑容繼續說下去。「我自己的敏感部位主要是頸項、指尖、小虎牙附近的牙床部位、背部,還有……」
「當然是最惹人垂憐的臀凹了,跟鎖骨一樣一碰就會變得很聽話。」
莉莎恫嚇性地以凝冷的目光斜瞟著上司,一字一句地說﹕「下次我就不會對您的耳朵那麼溫柔了,指揮官。」
63. 用一句話描述對方H時的樣子?
「性感又可愛 ♥ 」
基斯蜜絲心忖﹕這個時候倒是很直接沒有賣弄花巧,情報員的心理果然很難捉摸。
「惡魔吧。」雖然莉莎稍稍調整了臉部表情,但基斯蜜絲銳利的目光還是捕捉到那一絲愛恨交纏的微弱笑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逼迫自己的情感和理智作出取捨。」
邪惡的魅惑魔力 ── 基斯蜜絲記住了這個從對方的言行舉止中解讀出來的詭異形容詞,打算在二人離開後寫在與錄音檔案一併送交委託人的報告書上。
「我視之為讚美我的言詞。」
64. 坦白說,你喜歡H嗎?
「我對這個飽含情愛肉慾的字眼抱有非常複雜的情緒。」羅伊憎惡地瞇起了雙眼,似乎回想起在任務途中如藤蔓般毫無預警地纏上自己,完全超出行動綱領範圍的層出不窮的性愛意外。「簡單來說是又愛又恨,視乎 H 的對象吧。和莉莎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身處天堂。」
「工作上的 H 不能說是非常享受。」莉莎輕描淡寫地說﹕「基本上纏上我的人在碰到我身體任何一部分之前都會知難而退,比較難對付的是漠視拒絕暗示的無賴,又或是 MI6 非常在意的對象。」
65. 一般情況下H的場所是?
「倫敦的藏身之處。」
「國外的酒店或是汽車旅館。」
66. 想嘗試的場所是?
羅伊在此刻顯露的表情像是他剛剛許了一個任何宗教信仰的神明也沒有能耐實現的願望。「家。舒舒服服地在二人共有的家裡做一次。」
莉莎意有所指地轉了轉眼珠。
「萊仔,我覺得你對我沒有完全坦白。」基斯蜜絲也沒有立即發飆,只是以責備的眼神猛地盯著姪子。
「…… 是這樣沒錯。」羅伊無法聳肩只是欠扁地噘了噘嘴巴。「可是我不說的話,莉莎也不會有那個膽量、我的意思是,不會願意說出來,何況我已經堂堂正正地回答了您的問題,所以夫人請您 ── 就這麼一次 ── 死心吧。」
「哼,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你再在我面前玩些下三濫的花樣你就給我走著瞧!」
67. 是在事前還是事後沖的澡?
「事前和事後也會。」
「事前的一次是洗掉血污、泥濘、爆炸碎片等等的任務殘留物,順道處理一下傷口;事後的一次是洗掉對方的氣味和遺留在身上的東西。」羅伊說﹕「不過,我們也不是常常使用所在場所提供的洗髮精、沐浴露、洗手液等等的東西。」
「那些瑣事都一股腦兒交給線人們處理嗎?」
「偶爾。」羅伊俊俏的臉上蒙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霾。「當然,除了蘇黎世的那一位。」
68. H時兩人會有什麼約定嗎?
莉莎匆匆回想了一下屈指可數的「約會」場面。「完全沒有。」
「那是很沒意思的一件事。」
69. 你與戀人以外的人有過H嗎?
「雖然不想承認……」羅伊自認為內在的其中一個人格擁有比較嚴謹的道德觀念,在回答題目的時候顯得有點猶豫。「但是的確有過無數次。」
「有。」相反,莉莎反而回答得非常乾脆。「畢竟任務中有些棘手的小難題需要用人類最原始、最直接的溝通方式去解決 ── 非常幸運地,對象往往屈服於這個小遊戲之上。」莉莎驀地壓低了聲線。「最令人寬慰的一點是 ── 任務完成後,那些對象幾乎都不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
羅伊那遭到完全麻醉的身體打從細胞核裡在一瞬間打了一百萬個哆嗦。
70. 您對於"如果得不到對方的心起碼要得到對方的身體"這種想法抱持什麼意見?
「無稽之談。」
「英國紳士不會做出這等齷齪、卑劣之事,下一題。」
基斯蜜絲「嘿」了一聲,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膀,身體前傾在煙灰缸裡按熄第二枝香煙。
「夫人,您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您是對我們的說法表示不同意,還是質疑您姪子的人格呢?」羅伊的語氣變得酸溜溜的,表情有點受傷。
「嘿,小子,你給我等一下,我什麼也沒說。」基斯蜜絲掏出打火機,咬著第三枝香煙含糊地說﹕「以你那被情報員訓練所磨礪出來的敏銳洞察力、無比準確的直覺和裝滿精湛科學演釋法的腦袋,難道你解讀不到我的動作和語氣想要表達的意思嗎?」
「指揮官,請您不要老是中途打岔好嗎?」莉莎不滿地抿緊了下唇。「你想要留在這個地方繼續磨蹭是你的事,我還有工作要做。」
羅伊只好同樣抿緊嘴唇自個兒一個勁地嘟嚷著怨言。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