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lusion‧妄想症》系列
配對﹕Roy Mustang / Riza Hawkeye
說明﹕由念頭至題目跟行文都很詭異的一篇
可以當作是《酒屬性體質》的後傳 (哪有人先出後傳的)
本故事與現實中的組織、機構、團體、品牌沒有技術上 (?) 的關連 (寫好玩而已設定請不要認真)
野心太大寫得有點痛苦 (那共舞怎麼辦 OTZ)
總之,先嘔幾千字頂著看完別打臉 (喂!)
配對﹕Roy Mustang / Riza Hawkeye
說明﹕由念頭至題目跟行文都很詭異的一篇
可以當作是《酒屬性體質》的後傳 (哪有人先出後傳的)
本故事與現實中的組織、機構、團體、品牌沒有技術上 (?) 的關連 (寫好玩而已設定請不要認真)
野心太大寫得有點痛苦 (那共舞怎麼辦 OTZ)
總之,先嘔幾千字頂著看完別打臉 (喂!)
兩小時後,羅伊西裝筆挺地出現在舉行拍賣會的酒店,將洗澡時大膽觸踫的私人情感完全拋諸腦後。現在,他誰也不是,他只是一件被安插在國外以保障祖國安全與利益的工具。羅伊飛快地將酒店大堂的格局與瀏覽過的平面圖對照,一派從容地走近設立在大堂一角的拍賣會接待處,從西裝內袋掏出一本銀行存款簿,讓接待員核對名字和確認戶口存款。
「這是您的舉牌與拍賣品目錄冊,貴格先生。拍賣會還有大約二十分鐘就要開始了,請您在前廳稍等一會兒,酒店提供的飲料與甜點請隨便享用。」
「謝謝。」
羅伊接過銀行存款簿、拍賣舉牌與一本厚重的拍賣品目錄冊,被指示前往一個今晚公眾難以接近的大廳。前廳裡早已擠滿了準備以巨額財富在拍賣會場內進行一輪又一輪激烈廝殺的富豪、貴婦們 ── 不排除他們派出秘書或是助手代勞的可能,同樣蓄勢待發的包括穿著簡樸但隱約散發過人氣質的藝術品收藏家,還有打算通過電話競標的隱形買家們。由拍賣商雇用的專業攝影師亦在場待命,以拍下拍賣品被代表權力與財力的驚人價格標得的輝煌時刻。當然,少不了偽裝成普通買家的職業犯罪家或情報員毫無違和感地混和在人群裡。
偌大的前廳劃分為兩層,由一道弧形的六級階梯分隔。上層左右兩端靠著牆壁的位置均放著一張長桌,桌上錯落有致地排列的銀盤和瓷器裡盛著豐盛的糕點與佐料;下層擺放著多組舒適的桌椅,前廳盡頭是通往拍賣場所的兩道大門,小型酒吧則是位於右方,提供需要經過調配的酒類,數位酒店侍者提著托盤和各類酒精飲品靈活地在場內穿梭。羅伊走近侍者取了一杯香檳,剛好與一位把空的鬱金香形香檳杯放回托盤上的鬈髮女子打了個照面。
「不好意思。」女子嘴角一直掛著一個對異性而言非常挑逗的含蓄微笑,話說到一半眼簾下意識地低垂下來,似是想要掩飾眸中放蕩不羈的慾望。羅伊微微點頭致意,目不轉睛地目送著那一襲黑色魚尾裙的柔軟裙襬如翻飛的波浪般有節奏地爬上階梯,黑髮麗人的倩影消失在大門口。
「羅伊,現在正在執行任務,你可不可以不要只顧著看女人?」完美地隱藏在耳渦裡的小型耳機突然傳來普雷達一本正經但明顯帶有不快的提醒。羅伊迅速瞟了瞟安裝在牆角的閉路電視,幾乎因為同事無意隱藏的酸溜溜態度而刻意惡劣地失聲大笑,他盡量避免張開嘴唇,以極輕的氣聲咕噥著回應道﹕「查查她的身份。要是她走出了酒店的範圍,也不要跟掉她。」
「我會把她的照片傳送給肯恩 (菲利) 查證身份。」在酒店監控室待命的普雷達鬱悶地交疊雙臂,眼睛同時緊盯著數個電腦螢幕。「她走進餐廳的酒吧了,我現在就下去。沒有了『天眼』提供情報你們小心些。」
羅伊微笑,對失去綜觀全局的優勢毫不在意。「你以為我是誰?伊莉莎白也不是省油的燈。」
現時身處拍賣大廳內,同樣戴著小型耳機的第三方維持一貫「沈默是金」的作風默不作聲。
哎呀,莉莎該不會生氣了吧?
羅伊撇了撇嘴,隨手取過一件巧克力蛋糕,在其中一張桌子面前坐了下來。他百無聊賴地翻開那本拍賣品目錄冊,掀至目錄頁時發現安置在拍賣場所門前的電視螢幕開啟了 ── 那裡只顯示了場內掛列整齊的空蕩蕩單座椅以及正在作最後準備的工作人員們。愛瑪‧戴維斯清秀的臉孔帶點東方味道,她盤起了一頭染成灰藍色的長髮,此時穿著一身鮮紅色的高開叉禮服站在台上整理拍賣品的資料。為了方便莉莎行動,情報機構最終把她的崗位改為負責記錄拍賣過程的工作人員。
「Buona sera, signore. (晚安,先生。)」羅伊聽見這聲突兀的義大利語問好心中一驚。他認得這把沈穩有力的嗓音,時刻充滿著無法擊潰的自信與自傲,即使只用平常的音量從唇齒間吐出一個單字亦帶著一份非凡的脅迫力。「在為挑選競標品而煩惱嗎?」
來者是一位風情有別於鬈髮女子的女性。高挑的身材架著一身深藍色的低胸飄逸長禮服,襯得那頭柔軟順直的金髮、大方敞開的胸口與結實的臂膀更為亮麗、白皙,塗在厚唇上的鮮紅則是更為驚豔。剛毅的臉孔偶爾能在傳播媒體上得見,身份、名譽、地位與個性也為人所熟悉,不帶任何感情的藍眸卻增添了一份疏離感。她以雄獅的姿態居高臨下地斜睨著對方,彷彿這個翹腿坐在桌前的男人是一頭在非洲草原進食獸類腐肉維生的鬣狗,正在對她發出類似猙笑的嚎叫。
「晚上好,阿姆士唐小姐。」羅伊強擠出一個專業笑容,心裡暗暗祈禱這個女人戲劇性的現身不會為自己的飯碗敲響喪鐘。
「害怕了?真難看。」奧莉維亞未等對方開口邀請,便扭了扭腰肢讓裙襬平順地抵在椅緣爽快地坐下。「事前沒有做足萬全準備的人將會在鬥爭裡輸得非常慘烈。這麼顯淺易明的道理,像你這種內行人該不會不懂吧。」
「不,我很了解。」羅伊審慎地忖度著奧莉維亞的態度,他拉直了西裝外套,然後試探性地伸出右手作自我介紹。「初次見面,我是亨利,亨利‧貴格,藝術品收藏家,能夠與瑞士聯合銀行集團的行政總裁同坐一桌真是我畢生的榮幸。」
「英國人的禮儀還是這麼噁心,盡做些浪費時間、力氣的事情 ── 客套話和奉承就免了。」奧莉維亞啜了一口杯中的純伏特加,豐厚的嘴唇抿起了一抹嘲諷的線條。她伸出右手虛應地回握,接著加重了手勁捏緊了羅伊的手,讓他維持在稍微俯身的姿勢,低聲說道﹕「貴格先生,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棄跟蹤吧!剛才你雙目放光猛盯著的女人叫賴斯黛‧馬基艾維利 (Lust Machiavelli),費爾羅家族麾下最有實力的殺手之一。很明顯,你們那群菜鳥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難怪英國國防部要把囚犯被殺的消息壓下來。」
羅伊面不改容地抽回右手,在桌底下甩了甩。「哈哈,謝謝妳的見面禮,不愧是我以前駐紮在蘇黎世的線人,至今依然寶刀未老。」他深明奧莉維亞情報網的強大,也稍微了解過她那特殊的家族背景,故他對於奧莉維亞能夠從遠距離觀察細微的唇瓣動作,並作出精準的解讀絲毫不感意外。「別看他一副懶惰散漫的樣子,海曼斯 (普雷達) 的頭腦不差,他懂得審時度勢,知道何時該撤退。」
「噢,謝了,老友。」普雷達翻了翻白眼嘟嚷著。
羅伊把碟子裡的巧克力蛋糕推向奧莉維亞,對方看也沒看,只是又啜了一口純伏特加。他沒趣地拉回碟子,拿起叉子切了蛋糕的一角,以故友間閒談般的輕鬆語氣問道﹕「倒是失聯這麼久,阿姆士唐大小姐近來在忙些什麼呢?」
「跟以前一樣,忙銀行業務,沒什麼特別的。」奧莉維亞說完這兩句話便靜默下來,冷冽的藍眸持續凝視著對方。羅伊將巧克力蛋糕送進嘴裡,邊細細咀嚼,邊饒富興味地以疑惑的目光與她對視。「小子,在我面前不要故意裝聾作啞。我叫你收起來。」面對奧莉維亞警告意味濃厚的低吼,羅伊只好不著痕跡地把小型耳機取出放進西裝內袋,裝作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我們這群老朋友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三年後我還願意以非線人的身份坐在這裡跟你說廢話,你早就該感激得痛哭流涕、下跪感恩了,羅伊‧馬斯坦古。」奧莉維亞晃了晃水晶杯,聲線越發低沈。「你我之間有一堆事情不方便洩露給貴國的情報機構,接下來我要闡述的是其中之一。」
「三年前那件事…… 最終還是瞞不過精明的妳,我們沒有得到任何好處,任務也以失敗告終。」羅伊挑起一道眉,身體靠向椅背。「我認為,作為一個保管著全球三分之一財力的集團的實際領導者,氣量應該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
「沒錯,執著於過去的人是不會有進步的。」奧莉維亞交疊雙臂,開門見山地說﹕「我知道你出現在這裡的原因。這單交易我是中介人,盡早撤走你和你的人,不要礙著我的合伙人做事。」
「這是一個殘酷的玩笑,阿姆士唐小姐。」羅伊輕佻的臉色變得陰沈起來,預感事情將會變得十分棘手 ── 他熟悉奧莉維亞那令人無法忤逆的鐵腕統治,她下的每一個決策可不是那麼容易改變得了的。「妳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我不會無情無義到讓你空手而回,瑞士人剽悍忠誠,不像英國紳士那般虛偽造作。以南美軍火商的背景資料作為交換,怎麼樣?」
「條件不錯。」羅伊的語氣很冷淡;對方有不能退讓的私人理由,他也有他必須死守的立場。「但這不是我的首要任務。假如妳能夠以中介人的身份終止交易,我會比較高興。」
「開玩笑的人是你,這個世界沒有人會做虧本生意。你手上一個籌碼都沒有憑什麼跟我玩這場遊戲?我給你指點了一條比較簡單的路,你卻偏要挑一條艱辛的走,真是不識時務。」奧莉維亞俯身將仍然載滿香檳的修長酒杯緩慢地推到對方面前,指甲輕敲玻璃底座發出暗啞的響聲,微瞇的眼睛加深了挑釁的意味。「相信我,拒絕我的後果就跟這杯酒精含量只有十四度的香檳一樣,你哽不下的。」
「哽不哽得下我自有分數,不用妳多事。」這女人毫不留情地朝羅伊在軍情六處竭力隱藏的弱點狠狠地戳下去,讓他瞬間湧起一股無可壓抑的怒氣。大方坦承自己對酒精過敏其實不是問題,畢竟這是先天而不是後天造成的,只是他親愛的同事們似乎看太多詹姆士‧龐德的書籍或是電影了。這種先入為主的經典龐德形象對羅伊構成了莫大的困擾,好像他無法帥氣地乾掉一杯「用搖的,不用攪的 (Shaken, not stirred)」的伏特加馬丁尼是一種無可救藥的懦弱表現,有損零零部門的聲譽。
男人總是在奇怪的地方要面子。
「生氣了?那只不過是一個比喻,留在這裡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如果我是你的上司,我會很期待這次任務的報告。」奧莉維亞突然神色警戒地轉過頭。「你等的人要來了。」羅伊知道她並非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好從這個毫無進展的會談裡抽身 ── 以強硬的手法直接中止會談拂袖而去還比較符合她的性格,於是也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向入口處。
領頭進入會場的年輕男子穿著一身造價不菲的黑西裝,蓄著淡褐色短髮,自然上揚的眉宇間散發著一種慵懶與傲慢混合的輕浮味道。安比‧費爾羅徑自走向小型酒吧,身後一直跟著一位背部略為佝僂的灰髮老人。老人左眼戴著一枚連著珠狀銀鍊的單片眼鏡,手上拴著一枝拐杖,步伐搖晃看起來有點行動不便。
老奸巨滑的狐狸,裝得真像那麼一回事。羅伊心裡暗忖。
金格‧布拉德雷在費爾羅家族裡地位顯赫,身居法律顧問 (Consigliere) 的要職,是老闆最信任的人之一,因此除了負責將家族的一切行動合法化外,還被派遣去護衛重要性僅次於家族首領的小老闆。
「哎,這樣就走了。」
桌上只遺下了一杯見底的伏特加水晶杯,趁羅伊分心的瞬間,奧莉維亞‧米娜‧阿姆士唐早已無聲無色地不見了蹤影。
羅伊有點不爽地把小型耳機重新塞回耳朵裡,提起戴在左腕的手錶看了一下時間。「注意,兩個預定的目標都出現了,除了柏迪爾‧費爾羅,我看他今晚不會出現了。海曼斯,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那女人好像在等人,看來短時間內不會有所行動── 剛才你跟阿姆士唐小姐聊得挺高興的?隨隨便便就把耳機……」
「給我盯緊賴斯黛‧馬基艾維利,留意奧莉維亞‧阿姆士唐的蹤跡,有什麼狀況立即向我報告,事情遠比我們想像的還要複雜。」羅伊細心留意著身邊的動靜,開始跟隨人群朝大廳入口移動,並從口袋掏出手提電話快速按鍵書寫訊息。「現在我要進入拍賣會場了。伊莉莎白?」
小型耳機首次傳來伊莉莎白‧霍克愛平白如一的聲音,完全聽不出原本溫軟、優雅的標準英國腔﹕「所有事情都準備妥當了,指揮官。」
藝術品拍賣會準時在下午七時三十分開始。羅伊挑了一個比較後排的廊道座位,目標人物坐在兩點鐘方向的位置,跟他一樣挑了靠近廊道的座位。場內除了買家們舉牌時的衣服磨擦聲、眾人熱絡但矜持的討論聲、藝術品成功競標後的掌聲以及買家中途離場的擾攘聲外,再沒有比拍賣師透過咪高峰放大的喊價聲更為響亮的聲音了,大家都專心一致地留意著價格上升的趨勢。在這一個半小時裡,羅伊就跟其他買家一樣,詳細地記錄每一件藝術品的價格以供日後參考,碰見心儀的藝術品便舉牌競價。
舉牌的動作很簡單,眾人的表情也很平靜,但買家們如箭在弦的緊繃情緒把會場內肅穆的氛圍凍結成極地的惡寒,使人神經緊張。羅伊注意到金格‧布拉德雷不時記錄售價和給予主子競標的建議,但安比‧費爾羅總是半途放棄競爭,暫時沒有標下任何戰利品。等待賣方主動聯絡的意味很明顯。
這段期間,普雷達監視的賴斯黛也沒有特別可疑的動靜,只是跟主動搭訕的男士們調笑、寒暄,上過一次洗手間,跑到酒店外頭吸了一枝煙,離開酒吧的時間不超過十五分鐘。
坐在台上作官方記錄的伊莉莎白大部分時候都在細心聆聽和揮筆疾書,視線一直隨著拍賣師作出請示手勢的方向移動,甚至快一步觀察到買家們的反應。
「指揮官,目標後排穿深藍色西裝的男子塞了一張字條給布拉德雷。」後者在主子耳邊說了幾句話,二人站起來打算離場。
「海曼斯?」羅伊假裝記錄價格,詢問同事賴斯黛的動向。此時,他的手提電話因接收到新訊息而在口袋裡震動起來。
「來了一個戴禮帽與墨鏡的男人,馬基艾維利開始移動了。」
「很好。」
羅伊掏出手提電話走出拍賣會場,剛好看見目標步向酒店大門。
「伊莉莎白,移動到 T 地點待命。」
「總裁,有您的電話。男性,從未見過的號碼。」
奧莉維亞狐疑地盯著伯嘉尼亞手上的手提電話。她剛打開筆記本型電腦準備檢查郵件,一開始還以為那是剛掛線的父親忘了交代事情。她接過電話後下巴朝房門一點示意部下先行離去。
「是你吧?」
「剛才妳應該直接打昏我。」
「看來你找到一個比我更優秀的線人呢。」
「過獎了,那是一位經已金盤洗手的老朋友,算是妳前輩。」羅伊看著目標人物逐漸遠去的身影,加快了語速。「妳根本就不是中介人。妳是賣方,所謂的南美軍火商是妳的人,也是引費爾羅家族上釣的餌。」
「馬基艾維利跟一位戴著雷朋太陽眼鏡的白髮男子進了 406 號房。」耳機突然傳來普雷達特意壓低的聲音。就算沒有情報員訓練出來的驚人與持久記憶力,羅伊是不可能忘記那位年屆三十卻已一頭白髮的行政總裁秘書,在代替公務繁重的奧莉維亞轉交情報時,總是戴著一副隱藏眼神與情緒的墨黑太陽眼鏡。「我一個人制伏不了他們,請求支援。」
「意識到自己將要被利用了嗎?」奧莉維亞冷冷地說﹕「遇見老朋友就鬆懈下來,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天真無邪呢,馬斯坦古。這本來是瑞銀集團與費爾羅家族的私人恩怨,是 SIS (軍情六處) 愚蠢地把自己扯了進來。」奧莉維亞夾著手提電話,把筆記本電腦的螢幕調校了一下,開始速讀董事局聯署的電子郵件。「現在編個故事抽身還來得及。」
「總裁好大口氣。費爾羅家族動土動到女王陛下的後花園來,我們不想插手也不行,跟他們有瓜葛的瑞銀集團一不小心也會被我們的人盯上喔?」羅伊繼續勸誘﹕「把主導權交給我們吧!」
「根據過往的合作經驗,你們只會幫倒忙。」
「指揮官,T 地點就位。露天停車場西北角發現安比‧費爾羅與金格‧布拉德雷的蹤影,他們正朝東方移動,目的地似乎是座駕,新款黑色法拉利,車上有一名駕駛。」伊莉莎白暴露在空曠地方的聲線透過小型耳機傳送後顯得有點微弱。
「不要讓金格‧布拉德雷上車。」
「是。」伊莉莎白再次謹慎地掃瞄露天停車場周遭的範圍。「…… 東南角出現第三名持械可疑人物,龐克頭、深灰色內衣背心、黑色大衣,正迅速朝西方移動,將要對目標構成威脅。」她凝視著瞄準鏡開始測量可疑人物與自身所在之處的距離。
「我看見了。」剛要走下酒店台階的羅伊看見從對街跑向露天停車場的伯嘉尼亞,迅速退回牆壁之後。「奧莉維亞,妳的目標是金格‧布拉德雷和賴斯黛‧馬基艾維利吧?」
「說起來,你們這群多管閒事的傢伙算是幫兇。」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們和費爾羅家族有這層特殊的友好關係呢。一向以嚴謹著稱、為眾多名人所信賴的瑞銀集團竟然會犯這種基本錯誤。真是不好意思,我們當初不知道拉培迪是妳的人……」羅伊幸災樂禍地展露對方看不到的微笑,低頭看了一下手錶。「沒時間了,我們來個交易怎麼樣?我手上握有費爾羅家族用偽名申請瑞士銀行戶口,以及他們利用戶口進行非法交易的證據。」
「你夠膽唬我?」她花了整個月都無法完全掌握的證據這男人在不足兩小時內就弄到手?沒可能。
「好吧,我將會有,我保證。」
「那好,我還是要法律顧問,殺手留給你,算是提前的復活節禮物。老方法聯絡。」奧莉維亞沒等對方回應便掛斷了電話,她伸手移動滑鼠把視窗關掉,迴身提起大衣便走出房門。
「又把事後處理最麻煩的東西塞給我,這女人!」羅伊喃喃抱怨著,開始下令﹕「海曼斯,放棄跟蹤家族殺手,阿姆士唐的人會把她帶到別處料理掉。你到停車場協助我和伊莉莎白,我們要活捉金格‧布拉德雷。」
「要是成功兼有命安然回去,G 絕對會宰了我們,然後是費爾羅家族的殺手、阿姆士唐家族的秘密軍團……」普雷達遺下早已被濃烈殺氣所纏繞的房間,咬牙推開防火門朝地面狂奔。「國防部還得排第四輪!」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