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靠窗的一張桌子前,藉著油燈枯黃的燈光閱讀老師交給她的百科全書。
老師要她在一晚之內背頌三十頁的名詞和解釋。在她來得及開口抱怨之前,已被老師冷漠的表情嚇得魂不附體,只得乖乖坐在書桌前。
樹分為樹冠、樹幹、大枝、分枝、小枝和樹葉的部分……
唸到這裡,她抬頭看向漆黑一片的窗外,看不見在木欄柵後的巨大楓樹,但知道它屹立在原本的地方。窗外只有狂風怒號,隱約聽見夾在晾衣繩上的衣物隨風飛揚的啪啪聲。一想到自己擁有的內褲全都掛在外面,她的臉頰不禁泛紅起來,並害羞地夾緊了雙腿。她紅著臉把積在桌上的灰塵撥到角落,又在意地望向窗外。
「不要發呆,繼續唸。」老師嚴厲的聲音從實驗桌的那一端傳來。
「啊,是!」
老師今天又外出抓了幾隻通體墨黑的鳥類回來。
老師殺了牠們,然後解剖牠們。
她開始嗅到一種強烈的味道,伸手用衣服掩著鼻子。
她無法透過百科全書上的圖片比對牠們是哪一種鳥類,只知道牠們是體型和特徵差不多的鳥類。老師卻不一樣,只要用手中的鋼筆飛快地切割牠們的肢體,將之還原成文字的形態,便知道牠們的品種了。她看老師做過很多次 -- 老師把生物拆解,寫在羊皮紙上,接著製成一本本精美的圖鑑,再拿到市場去賣。
她還要努力多久才能成為像老師那麼博學的人呢?
老師要她在一晚之內背頌三十頁的名詞和解釋。在她來得及開口抱怨之前,已被老師冷漠的表情嚇得魂不附體,只得乖乖坐在書桌前。
樹分為樹冠、樹幹、大枝、分枝、小枝和樹葉的部分……
唸到這裡,她抬頭看向漆黑一片的窗外,看不見在木欄柵後的巨大楓樹,但知道它屹立在原本的地方。窗外只有狂風怒號,隱約聽見夾在晾衣繩上的衣物隨風飛揚的啪啪聲。一想到自己擁有的內褲全都掛在外面,她的臉頰不禁泛紅起來,並害羞地夾緊了雙腿。她紅著臉把積在桌上的灰塵撥到角落,又在意地望向窗外。
「不要發呆,繼續唸。」老師嚴厲的聲音從實驗桌的那一端傳來。
「啊,是!」
老師今天又外出抓了幾隻通體墨黑的鳥類回來。
老師殺了牠們,然後解剖牠們。
她開始嗅到一種強烈的味道,伸手用衣服掩著鼻子。
她無法透過百科全書上的圖片比對牠們是哪一種鳥類,只知道牠們是體型和特徵差不多的鳥類。老師卻不一樣,只要用手中的鋼筆飛快地切割牠們的肢體,將之還原成文字的形態,便知道牠們的品種了。她看老師做過很多次 -- 老師把生物拆解,寫在羊皮紙上,接著製成一本本精美的圖鑑,再拿到市場去賣。
她還要努力多久才能成為像老師那麼博學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