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prisonment‧囚》
配對﹕ Manwë Súlimo / Melkor Morgoth Bauglir
說明﹕《精靈寶鑽》衍生,時間線在憤怒之戰後。半架空,細節含我流設定和無可救藥的大腦洞,雙生兄弟配、OOC、男孕、十八禁慎入 (怎麼有種暗黑料理火鍋的感覺)。
獻給白鴉,祝妳生日快樂、事事順心!
配對﹕ Manwë Súlimo / Melkor Morgoth Bauglir
說明﹕《精靈寶鑽》衍生,時間線在憤怒之戰後。半架空,細節含我流設定和無可救藥的大腦洞,雙生兄弟配、OOC、男孕、十八禁慎入 (怎麼有種暗黑料理火鍋的感覺)。
獻給白鴉,祝妳生日快樂、事事順心!
那裡存在著世界上最古老的黑暗,只有起源,沒有盡頭。
曼威乘著他創造的巨鷹穿過「黑夜之門」,進入難以察覺時間流動的空虛之境。他為尋找雙生兄弟的蹤影而來。無惡不作的米爾寇在憤怒之戰中被維拉率領的軍隊打敗,他被放逐至世界之外,將永世囚禁於空虛之境直至末日來臨,藉以反省多年來犯下的過錯。
伊露維塔的大能未曾在此地駐足過片刻,因此任何隸屬於衪的力量均不能隨意施展。曼威無法從流動的大氣感知兄長的所在地,只能耐心地以肉眼尋找那束晦暗的光芒。
巨鷹在全然的黑暗中滑翔了一段很長的時間,然後,他遠遠地看見了。
一個只有花粉大小的光點在腳下若隱若現,在曼威的眼裡好像一根飄浮在空中的羽毛。
「你先回去吧。」他如此吩咐道。
巨鷹讓維拉之首如一縷輕煙般滑下牠的背部,筆直地向下墜落。牠拍動龐大的翅膀,以迴旋的方式逐步攀升,回頭朝來時路飛去。
隨著曼威與光源的距離逐漸縮短,那道光芒的體積也變得愈來愈大,恰似一個蜷縮成嬰兒狀的人形,包裹在黑夜塑造的織物裡。曼威知道兄長的體力不如從前,足尖落地的動作於是放得非常輕柔,唯恐自己冒昧的到來打擾了他休息。
米爾寇從沒如此安靜過。
他躺在由廣闊無垠的混沌所構成的立足點上,身上只罩著一件綴有金絲的黑袍。及腰的黑色長髮如潛伏在陰涼樹蔭下的蛇類般,恣意披散在身後,於粗重的呼吸間磨擦著輕薄的衣料。
「米爾寇?」曼威試探地踏前一步,出聲喚道﹕「兄長?」
「你因何而來?」眼前靜止不動的軀體突然吐出低沈的問句,嘴裡毫不掩飾的惡意剛好把不速之客擋在幾步之遙。「是為了嘲笑我這副滑稽可笑的模樣嗎?」
曼威在米爾寇看不見的背後搖了搖頭。
「我並無此意。」他一開口,柔美的聲線在空虛之境響起,有如落入深淵的一塊小石,激起一陣反覆的低迴,動搖著米爾寇身上的陰霾。「你獨自一人太久了,我的兄長。」
「走吧!這裡不歡迎你!」米爾寇無視弟弟一針見血的陳述,只是不耐煩地揮動左手驅趕。
「請別輕易動怒,這對你們沒有好處。」
米爾寇回頭發出毒蛇吐信般的嫌惡聲響以示抗議,並試圖以寬大的袍袖遮掩明顯隆起的肚腹。因孕育著以秘火作為媒介所催生的孩子,米爾寇渾身散發出一抹神秘的幽光,如絨毯般纖細、柔軟,正緩慢地在那副扭曲變形的身軀上游走。
眼前的曼威‧甦利繆異常高大,他頭戴銀色小王冠,身穿一襲有著流麗刻紋的藍色長袍,大片仿羽毛而製的瘦長披風從背後傾瀉而下,長袖飄逸,儒雅之至。他乾脆在米爾寇的面前蹲了下來,好讓對方不需抬頭便能對上自己關切的視線。
那對藍眸有著穹蒼的空明,彷彿它們的持有者對世事萬物毫無保留,早已傾盡心中所思所想;那裡也有著湖泊的澄澈與深邃,無時無刻散發著海納百川的包容氣度。在選擇肉眼可見的形體時,曼威採用了多年以前與兄長極為相似的俊美輪廓,只希望對方再次接納他的存在。
米爾寇充滿敵意地架起上半身,臉上遭索隆多抓傷的疤痕隱沒在髮絲投下的陰影裡,使他冷漠的神情顯得更為陰沈。若非作廢的左腿和腹中生命成為了他的負累,米爾寇直想站起來拂袖而去。
「這裡空無一物,只有你我二人,還有你肚裡的孩子。我無法施展大能,而你也同樣。這不是很公平嗎?兄長,我能助你回復昔日的良善,只要你容許我這麼做。」
「別踫我。」米爾寇瞇起雙眼警告道。
曼威長臂一伸,從後托起他的頭顱,姆指撫著癒合得十分醜陋的傷疤。米爾寇的下巴微微昂起,髮絲逐一掃過鬢角露出他真實的容貌,惹得他眸裡爆出了一絲憎恨的火花。
曼威沈默不語,只是用一雙蔚藍色的眼睛憐憫地看著兄長不復美麗的面容。
曾經,遠在埃努的大樂章於伊露維塔的王座跟前啟奏時,大能者的雙目仍然呈現一種沈穩的深黑色,置中為狹長的鮮紅色瞳仁,倨傲的目光帶有灼辣的狠勁,以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艷氣質。隨著力量的散失,米爾寇初生時擁有的氣焰差不多被消耗殆盡,他眼瞳裡的色彩也褪成了黯淡的深灰與暗紅。
深知弟弟獨自哀悼著何事何物,米爾寇管不住狠毒的舌頭,咧嘴嘲笑著說﹕「不必為我的墮落感到傷心,維拉之首。從我身上分發的力量早已化為根植中土大陸的邪惡種子,凡間的悲劇將不斷重覆發生,更多的亡靈將前赴後繼地湧進曼督斯的監牢,連瓦爾妲舉起的眾多星辰也無法卸去他們肩上的重擔,為他們指引前路。中土必將生靈塗炭,人人活在陰影裡,提起刀劍彼此殘殺,一如我君臨之時!」
他用力格開曼威停留在頸側的手,笨拙地轉過身去,擅自結束這段對談。
一股熟悉的寂靜瀰漫在二人之間。
曼威坐了下來,深藍色的長袍下襬隨懸空的雙腿飄盪。
「這麼多年以來,我拒絕以芬威之子費諾所起的名字稱呼你,也不喜歡貝爾蘭精靈述說的別名。」最後他說道﹕「因為眾生默認的邪惡之名並不是你真正的名字。」
米爾寇慵懶地托起腮頰,望著眼前擁有無窮食欲的黑暗,感到濃烈的睡意迅速襲來。「首生子女的智慧也許遠不及雅睿塔爾,他們卻比你更了解我的本質。」
曼威聞之面露微笑,覺得兄長不可理喻,但還是不厭其煩地解釋。
「怎麼可能呢?」他的指尖溫柔地撩過米爾寇的髮絲撥到耳後,這次對方並未拒絕他的觸踫。「伊露維塔 (眾生萬物之父) 駕馭一切、熟知一切,而我緊隨其後,與你並肩。吾愛、我的雙生兄弟 -- 」
曼威傾身向前,將眾人遺忘已久的主神語名字吹送至兄長的耳渦深處。米爾寇不由自主地全身顫抖,因著那聲穿透腦殼的呢喃而完全清醒過來。他的耳垂沾上曼威舌尖的濕潤,一陣酥麻感瞬即自耳背朝各方蔓延。
「Mânawenûz (註),汝這卑鄙小人!」
米爾寇憤怒地低吼,掙扎著坐了起來。曼威的雙手順勢環上他圓潤的腰肢,把他攬進懷裡,輕聲撫慰。維拉之首的力氣很大,態度溫和而強硬。這段時期米爾寇的力量都被腹中孩子搶去,無力抵抗之下,只能被迫妥協。
「他長大了不少。」
曼威滿懷期許地凝視著掌心下渾圓的弧度。這次他堅信只要兄長能夠成功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偉大事物,便能變回那位和藹可親、樂善好施的大能者。
被禁錮在他懷內的米爾寇不安份地變換著坐姿,腰腹間的下墜感讓他坐臥也不是,由是大感虛弱,顯得精神萎靡。
「邪念也在他的心中滋長。他擁有的只是多舛的未來,如我這般。」他嘶聲詰問道﹕「你何不在他出生之前就把這份邪惡扼殺掉呢?」
「注意你的言辭,兄長。對於我倆共同創造的美好事物,難道你從沒感到欣喜?一刻也沒有?」曼威的語調聽起來十分哀傷。「這豈非你一直以來所祈願的?不滅之火的精華就在你體內,現在你孕育著比凝聚阿爾達更出色的樂章,將會擁有比精靈寶鑽更珍貴的寶物!此事值得慶賀,我將為他祝聖。」
「我是如此憎恨這東西!」米爾寇猛然掄起拳頭就要搥到腹上,即使他深知自身的存亡早已與那個卑賤的生命緊密相連。只要他毀滅,黑暗暴君也不復存在。
曼威連忙阻止兄長魯莽的動作。「此乃伊露維塔藉由我手賜予你的禮物,你應當心存感激。」
曼威的無心之言猶如另一把閃著寒光的璘及爾,殘酷地刺中了米爾寇的痛處,繼而燃點起他壓抑已久的怒火。他轉身揪住對方的衣領,聲音沙啞地咆哮道﹕「侮辱!對我而言是極大的侮辱!」
米爾寇咬牙切齒地更正,憤恨得把牙齦咬出血來。作為稱霸中土的魔苟斯‧包格力爾、烏塔莫與安格班的主人,他從未想過竟然會有嫉妒人類的一天。
曼威提起衣袖一角為他拭去嘴角的黑血,眼簾一抬,用一副既悲傷又寵溺的表情瞅著兄長。「米爾寇,你總是讓我傷心不已。」
米爾寇以粗暴的動作鬆開對方的衣襟,高傲地回答道﹕「我與眾維拉的道路不曾重疊。面對我可怖的力量,至少烏歐牟還有自知之明,沒有愚昧到與我抗衡,不像你!」
「我一直都不明白,為何你要孤身走進陰影之中。」曼威不忍地握著那隻被精靈寶鑽燒灼成玄黑色的右手。「從來…… 從來你回頭便是光明。」
米爾寇完全沒有與弟弟爭辯下去的興致。他推開身後那人,扶著突然繃緊起來的肚皮躺下,閉目養神起來。曼威按上他的後腰,試著減輕他的不適。聽見米爾寇從齒縫間洩出的氣聲逐漸減少,他挪動身軀,讓對方得以靠在自己的上臂枕藉而臥。
「我很抱歉,曾經將你獨自深鎖在曼督斯,留你一人面對那份孤獨。彼時我深信閉關省思能治癒你,可我錯了。」曼威把臉埋進米爾寇烏黑的髮絲裡,鼻頭眷戀地磨擦著對方鮮少露出的脆弱頸椎。「我應該與你共同面對,即使你將我排除在外。」
米爾寇慢慢放鬆下來,但一直拒絕回應曼威的慰問,也對他在腹部和腰側游移的手不屑一顧。
為了得到兄長的回應,曼威轉而噬咬收在黑袍下的肩膀,修長的手指也悄無聲色地滑到腹部底下。懷中驟升的溫度與米爾寇緩慢地蠕動的雙腿讓他很是滿意,於是他撐身而起,大膽親吻對方的面頰。
惱人的熱度在米爾寇的臉上漫開。
「走開、給我走開……」
米爾寇感到頭昏腦脹,只能緊閉著眼,別過頭躲避弟弟的親吻。他倏地倒抽一口涼氣,差點被那道急勁的反饋嗆到,整個人因落到胸前的臨幸而頻頻顫抖。自從能量秘火在米爾寇體內形成新生命後,他對外來的刺激很敏感,曼威隨意挑逗便輕易挑起了他的性慾。他抓住壓在太陽穴下的藍色袍袖,羞愧地發現肉體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反而渴望對方進入。
曼威的左腿從後切進米爾寇的兩腿之間,膝蓋曖昧地往那個隱密的部位頂去。他摸向兄長的下巴,食指被尖牙蹂躪過幾回才成功把對方的臉轉向自己。他低頭吻下去,舌頭富有技巧地長驅直入,感到兄長的大腿愈收愈緊,微小的肢體動作無意中滲透出乞求的味道。
曼威微笑著,容許對方在他的舌頭和前臂放肆地又抓又咬,遺下一半的注意力摸索黑袍下襬的開口。米爾寇嘴裡的傷口再度滲出黑血,曼威全數吞了下去,接著左手一掀,手已伸到對方的大腿內側不住愛撫。
米爾寇早已熱得受不了了,腹部那一塊重地更是如火爐一般滾燙,連帶肚裡的小傢伙也忍不住踢打起來。他悶哼一聲,在劇烈的喘息間舉起手抵著曼威鍥而不捨的嘴唇,聳動左肩讓鬆脫的黑袍自動滑落。沿頸項蜿蜒而下的大滴汗水越過兩片柔軟的胸脯,鑽入蓋著肚子的長袍裡。他把懸垂的長髮撥到一旁,咬著嘴唇用臀部磨蹭對方的下半身。
曼威訝異於兄長引誘他的舉動,在他的催促下握住那根貼著下腹部的勃起。米爾寇仰起脖子張口吸氣,淫穢的氣味一時充斥著整個鼻腔。他的後腦撞在曼威健壯的胸板上,酸痛的腰肢開始緩慢而彆扭地擺動配合對方的揉弄。
慾火已旺盛地燃燒了一段時間,曼威套弄片刻手上便沾滿了濕熱的液體。
米爾寇擠出一個短促的音節,全身發軟,一臉滿足,首次願意將自己毫無保留地交托給在耳邊呢喃著情話的弟弟。神智迷糊之間,他幾乎為著驀然抽離的手指而哀求曼威多停留一會兒,後方預無預兆的插入卻令他痛得立時破口大罵起來。
「不要進來……」米爾寇的後穴牢牢吸著對方手指的第一個指節,嘴上有氣無力地負隅頑抗著﹕「我很難受……」
曼威的輕言軟語適時紓緩了痛楚,但此番舉動只是讓米爾寇更在意身下那幾根持續侵蝕他意志的異物 -- 曼威總是知道按著哪裡能讓快感掩沒他全身、瓦解他理智。他不知道自己該順從地吞入,還是頑固地吐出,以腹中那個弱小生命架起免受侵犯的盾牌。
「等等…… 太快了…… 嗯!」
曼威撩開身下厚重的長袍,穩穩地扶著米爾寇的腰,就把性器探了進去。他發出舒坦的嘆息,前端在濕熱的腸壁裡緩慢挺進,享受著通道收縮所帶來的飽滿觸感。米爾寇覆上肚子的右手捏成了拳頭,斷斷續續地哼出破碎的泣音。
「沒事的,放心交給我。」
曼威時刻留意著兄長的反應,深怕不小心傷了他和孩子。他始終不敢放任慾望奔騰,動作沒有上一次那麼躁進。
這著實讓米爾寇暗暗鬆了一口氣。
「不要亂動。」曼威微喘著撫摸兄長的大腿,往前再推進了一點。
「夠了!出去!出去!」
米爾寇死命拉扯著曼威胸前的長袍,頸間青筋暴現,看似很不舒服。汗水濕透了他不整的衣衫,清晰地描摹出惹人遐想的線條。高高隆起的腹部隨著抽插的節奏多次挺起,加上腹中劇烈的胎動,好像一座連綿起伏的深色山巒。米爾寇硬是把呻吟壓在喉間,隱忍著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像極了惡龍傷重倒地的嗚咽。
一股愉悅的電流直灌曼威頭頂,他直想調整姿勢將整根分身沒入對方體內。他不自覺地加快了頂撞的速度,雙手緊箍著兄長的上半身和左腿,把他弄得渾身發軟、筋疲力竭。
二人從頭到腳緊密結合,彼此的髮絲糾纏不休,身軀聽任性愛的本能彎成兩副鼓脹的帆、拉滿的弓,交扣的十指緊得快要斷掉了。
雖然如此,米爾寇很早以前便意識到他們的心靈之間橫擱著一條洪溝,就像分隔中土大陸與阿門洲的大海一樣寬闊。作為雙生兄弟,他們一度親密無間,只是舊日的足跡已被無數的鮮血蓋過,不再尋得。他的弟弟好像沒有注意到,自己一廂情願的舉動只會將這道裂縫撕裂得更大,終至無法修補的地步。
米爾寇無助地靠著曼威的肩膀,身上的光芒隨他高漲的情緒匯聚成舞動的火焰,看上去姿態曼妙,艷麗無比。伴著曼威一聲急促而不耐的低吼,氣氛一張一馳之間,黏膩的溫熱便灌進了兄長的體內,指尖在腿上留下一道道泛紅的痕跡。他閉著雙眼享受這份無上的賞賜,感激伊露維塔允許他們行此歡愉之事。
米爾寇一雙足尖勾出誘人的弧度,身體不斷扭動,然後腰腹下一緊,釋然又疲乏地射了。他的頭顱頹然倒在弟弟的臂彎裡,一頭黑髮灑落有如瀑布飛流直下,盈滿一池。米爾寇身上的光輝已經黯淡下來,肉體的軟弱使他感到疲憊不堪,只想就此陷入永眠。
曼威摟抱著身下那人,手掌探入長袍下嘗試平息他腹中的躁動。
空虛之境裡剩下二人交錯的喘息聲,四周一片寂寥。
「嗚……」米爾寇滿頭大汗,痛苦地蜷縮起來。
「放鬆點。」曼威憐愛地理順兄長那頭纏著他右臂的凌亂長髮,將黑袍重新拉上他肩頭。「米爾寇,我很高興你能回應我。」
「閉嘴……」
曼威唱起柔和的曲調安撫對方的情緒,米爾寇心中的怒火依舊熊熊燃燒,腹中不曾止息的胎動更是教他難受。
「Mânawenûz,願一如 (獨一的一位) 詛咒汝的餘生……」米爾寇悄聲咒罵,眼皮再也無法對抗席捲而來的倦意,終是放鬆了緊皺的眉頭。
曼威解下鬆垮的藍色長袍為他披上,讓他抱著碩大的肚子沈沈睡去。
『啊,兄長,我的身影可曾出現在你無光的夢中?』
註釋
Mânawenûz﹕曼威的主神語名字,米爾寇的托老好像沒提起過。
後記
25/04/2015
謝謝看畢全文
靈感來自白鴉的一句話,還有這個噗所提出的念頭 (別企圖推卸責任
曼威大大親身示範了甚麼叫做「衣冠禽獸」,這已經是性騷擾 + 強暴的等級了好嗎曼威大大還兩次 (幹。我的節操應該跟貝爾蘭大陸一起陸沈了,怎麼懺悔也沒用要被維拉永遠放逐、被伊露維塔一掌拍死了 |-D
不要問米爾寇怎麼生,這種東西我不負責,要相信生命自會找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