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永不落下》 (四)
配對﹕Roy Mustang / Riza Hawkeye
說明﹕本篇為與藍渢共同創作的合作文,同時於「恆雅齋」及「墟角鏡」連載
企圖證明自己很無辜 (被圍毆) ↓
小 E: 結果妳比我想像中還要仁慈XDDD
餅碎: 我也覺得自己比想像中還要仁慈啊! (驚恐貌 (喂
配對﹕Roy Mustang / Riza Hawkeye
說明﹕本篇為與藍渢共同創作的合作文,同時於「恆雅齋」及「墟角鏡」連載
企圖證明自己很無辜 (被圍毆) ↓
小 E: 結果妳比我想像中還要仁慈XDDD
餅碎: 我也覺得自己比想像中還要仁慈啊! (驚恐貌 (喂
說明﹕本篇為與藍渢共同創作的合作文,同時於「恆雅齋」及「墟角鏡」連載
「閣下您是說比較原始…… 的解決辦法?」
金格‧布拉德雷邁出數步,如巨石像般雄偉魁梧的身影從冰冷的昏暗廊道擠進了散發著微燙氣息的狹小刑訊室,後者現時正充斥著羅伊不受控制的急喘聲。他不可一世地背負著雙手,一雙深藏不露的狩獵者眼睛牢牢地擒住坐在椅子上專注於運用意志力與刑訊藥物搏鬥的階下囚,刻意保持的沈默似乎達到了某種令人不寒而慄的高潮效果。
羅伊依然弓著劇烈顫抖的身子,丁鹼妥納 (註釋請參考【三】) 的效用此時達到了高峰,在神經線末端點燃一團團烈焰,將之焚化為同樣灼辣的灰燼,毫不留情地蠶食著他的體力。他的腳腕不自然地屈曲,軍靴邊緣在堅硬的地板上不斷抓刮、滑動,彷彿是被敵方欺身壓下負傷的狼崽所作出的不甘掙扎。他雙臂緊繃如鼓脹的帆,血管的脈絡在淺麥色的皮膚上清晰可見,過度的拉扯使本已紅腫、瘀青的手腕磨破了皮,血水染上了鐐銬的內緣。他虛弱地低垂著頭,緊咬著下唇阻止失態的呼痛,在背部強硬地撐起的肩胛骨宣示著最後一絲倔強。
不可以。他不可以呼喊那個禁忌的名字。他必須堅忍。他必須!
「化學銬問對於一名優秀軍人來說短期作用不大,尤其是羅伊‧馬斯坦古這類鶴立雞群的菁英份子。」布拉德雷不徐不疾地向部下解釋轉用傳統刑訊逼供的原因,語調像極了細心磨利刀鋒的屠夫。「你們應該很清楚,我國大部分軍人都接受過面對長時間嚴刑逼供的專業訓練,即使被折磨至半死不活也不會透露半點具有追查價值的情報。我們沒時間跟他耗,他的黨羽可能早就趁銬問的時間有所行動了。」
布拉德雷睥睨著眼神隨著藥效減弱而變得空洞虛無的羅伊,向刑訊官頷了頷首。刑訊官粗暴地把羅伊軟倒下來的身軀推向椅背,替他注射具有中和作用的生理食鹽水後迅速地移去三條透明輸液管,退到一旁。布拉德雷沈聲向年輕的中士下了一道命令,把從不離手的長劍擱在刑訊桌上,並脫下厚重的軍衣。
「馬斯坦古上校,你心裡很清楚,你過去的副官和部下得到赦免並非單單因為證據不足而已,而假如你不合作的話,他們又將會落得一個怎樣的下場 ── 『死』。我指的死亡並不是單純的被槍斃,而是轉化為純淨的能量體。」布拉多雷看見對方的胸口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微笑道﹕「是的,被活活生地鍊成禁忌的賢者之石。」
「告訴我,」他偏了偏頭,徘徊於嘴角上的濃烈笑意轉而融入抑揚頓挫的嗓音裡,變得更加溫文、更加狡猾。「除了你們六人以外,還有誰參與了這次叛變?」
「…… 我說了﹕沒有人。」羅伊呆滯地看著佈滿汗水的腹部略急而誇張地起伏,聲音沙啞得猶如銳物劃過鐵器般刺耳。「不管你怎麼質問,我只會給你這個答案,視之為事實,或是徹底忘記它。」
「閣下,我把刑具箱帶來了。」
「放到桌上來。」布拉德雷抬起右臂攬過刑具箱,邊扳起開關,邊開始唸誦他記憶所及,寫在請願書底部的軍官名字及他們的軍函﹕「阿姆士唐少校、費瑞爾准將、俄索尼上尉、卡帕納中校、賀拉佐少校、協墨中尉、法蘭克斯上校、梅林少校、羅洛特少尉…… 這些在中央任職的軍人你認識嗎?他們為了你這個叛國賊可是連日把我的辦公桌都堆滿了請願書。」
布拉德雷瞥向噤若寒蟬的羅伊。他是一名出類拔萃的軍官與領導者,參與過極端慘烈的伊修巴爾殲滅戰,戰績彪炳;他是擁有國家資格的鍊金術師,父親大人人柱名單上的後補,珍貴而不可多得的人才;與此同時,他也是一個賦有七情六慾的軟弱人類。
「霍克愛中尉這幾天都忙著處理來自各個司令部的求情信。」
即使羅伊的軍人觸感狠狠地壓制著他爆發情緒的衝動,在聽見昔日副官的名字時,粗重的呼吸還是如在窗櫺上滑落的水珠般似有若無地頓了一頓,他沒來得及隱去這瞬間暴露的弱點,左臉頰與下巴便結結實實地捱了大總統三記重拳,蒼白的臉上立時浮現出猛力撞擊所造成的紅印。羅伊悶哼一聲,遲鈍地側回被打偏的頭顱,吐出一口鮮血。他透過濕淋淋的瀏海間隙斜瞟著布拉德雷,黑眸黯淡、混濁、無神,卻帶有一股不願屈服的忤逆,一如那雙在殲滅戰凱旋之日遠眺未來的眼睛。
如螻蟻般不值一哂的人類。
「清醒一點了?」布拉德雷溫和的聲線巧妙地修飾著他殘暴不仁的行為,他好整以暇地把指節套環 (註 2) 套進右手四指,調整著舒適的位置。「可以理智地回答我的問題了?」亞美斯特利斯的最高領導人命令刑訊官一手抓起羅伊的一撮黑髮,逼迫他抬起頭來面對從天花射下的慘白強光。在羅伊忙著緊閉乾澀的雙目、扭動脖子躲避過份刺激的強光期間,布拉德雷驀地低吼道﹕「與你共同策劃叛變的都是些什麼人?」
羅伊感到酸澀的淚水無法遏止地滲漏出來,莉莎熟悉的面容逐漸潰散無法凝聚,強光將她輕捧他臉頰的手粉碎,將他企圖集中的心智擊成碎片刺進他心坎裡。他極為不舒服地扭動著,咬牙切齒地嘶聲道﹕「沒、啊啊啊啊!!!」指節套環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不偏不倚地擊中羅伊左排肋骨的其中兩節,在剎那被禁絕的呼吸重新得到釋放後,他只感到附加在胸腔左側的陣陣劇痛。
「不要緊張,呼吸輕點兒、輕點兒,用力過度斷裂的肋骨會刺進你的肺部。」布拉德雷伸手輕拍羅伊的鎖骨,隔著皮革手套輕撫著那張黏膩的皮膚像是在撫順一頭盛怒貓兒的背部。「我不是個有耐性的人,脾氣也不是很好。這樣吧!我們把話說白一點,只要你肯供出古拉曼這隻老狐狸,我便放過你的副官。你認為這個條件怎麼樣?」
「很、公平,也太過理想。」羅伊稍為用力便感到胸口一痛,說話時不止一次痛苦地斂起眼簾。「至少,請放過為、我求情的軍官,他們是無辜的。」
「喔,這樣就要看看你肯透露多少情報了。我了解古拉曼的為人,他不會讓自己的周密計劃敗露在一顆棋子的殞落上。你們鍊金術師不是奉『等價交換』為不可打破的至高原則嗎?想要他們全部活命,我勸你最好供出別的逆賊來。讓我看看你的覺悟吧!焰之鍊金術師。」
****
布拉德雷把染滿鮮血的指節套環放到刑訊桌上,一言不發地脫去了同樣帶著血色的手套。他按著桌面,沈重地嘆了口氣。在大總統辛辣而尖銳的審問與指節套環狠毒而壓抑的攻擊下,此時的羅伊‧馬斯坦古早已陷入昏迷,不省人事。
刑訊室一片狼藉。關掉強光燈以後,這裡變回原來的齷齪、昏暗。羅伊奄奄一息地攤軟在椅子上宛如一具遭到遺棄的斷線木偶,暴露在外的上半身佈滿紫黃色的瘀青或是被指節套環的銳角劃破的血痕,胸口不見起伏。圍繞著椅子的是一灘灘混合的鮮血、胃液與汗水,閃爍著詭異、恐怖的光芒。
「帶他到監獄醫院接受治療,然後找人把這裡清理一下。」
「是!」刑訊官與幾位在場的獄卒領命上前,刑訊官從口袋裡掏出鐐銬的鑰匙,托起羅伊了無生氣的雙手時卻遲疑了。「呃,閣下,我們拿不掉鐐銬。」布拉德雷聞言提起長劍踱步過來察看,如他所料鐐銬內緣深深陷進了羅伊的手腕。他提劍一把斬斷鐵鍊,淡淡地催促道﹕「把他帶到醫院去。」
布拉德雷看著刑訊官與獄卒吃力地抬著羅伊離開刑訊室,感到早前在血管裡沸騰不已的血液同樣死寂下來,他垂下了眼簾輕喟﹕「愚蠢至極。」
→ 待續
註 2 – 指節套環 (Brass knuckle)﹕近身搏鬥所使用的武器,中國的叫法是「鐵蓮花」 【Wikipedia – Brass Knuckle】
19/06/2009
感謝艾咪在不知道會用在羅伊身上的前提下幫我找出那武器的名字 (等等別打臉別打臉)
我一直在幻想在大總統面前壞掉瘋狂地格格笑的羅伊 (妳怎麼不去死一死)
小 E 妳被《24》教壞了啊!
不過要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 (掩面)
劇情走向愈來愈奇怪貌似羅伊虐身莉莎虐心啊啊怎麼辦! (天譴降臨)
想要毆打我的人請排隊 (炸)
PS. 稍微查了一下資料,肋骨斷掉的話連呼吸也會痛,更別說咆哮大叫了。所以我相信 94、95 話莉莎的肋骨應該沒有斷掉,只是被安比用觸手勒得胸腔部位有點痛
「閣下您是說比較原始…… 的解決辦法?」
金格‧布拉德雷邁出數步,如巨石像般雄偉魁梧的身影從冰冷的昏暗廊道擠進了散發著微燙氣息的狹小刑訊室,後者現時正充斥著羅伊不受控制的急喘聲。他不可一世地背負著雙手,一雙深藏不露的狩獵者眼睛牢牢地擒住坐在椅子上專注於運用意志力與刑訊藥物搏鬥的階下囚,刻意保持的沈默似乎達到了某種令人不寒而慄的高潮效果。
羅伊依然弓著劇烈顫抖的身子,丁鹼妥納 (註釋請參考【三】) 的效用此時達到了高峰,在神經線末端點燃一團團烈焰,將之焚化為同樣灼辣的灰燼,毫不留情地蠶食著他的體力。他的腳腕不自然地屈曲,軍靴邊緣在堅硬的地板上不斷抓刮、滑動,彷彿是被敵方欺身壓下負傷的狼崽所作出的不甘掙扎。他雙臂緊繃如鼓脹的帆,血管的脈絡在淺麥色的皮膚上清晰可見,過度的拉扯使本已紅腫、瘀青的手腕磨破了皮,血水染上了鐐銬的內緣。他虛弱地低垂著頭,緊咬著下唇阻止失態的呼痛,在背部強硬地撐起的肩胛骨宣示著最後一絲倔強。
不可以。他不可以呼喊那個禁忌的名字。他必須堅忍。他必須!
「化學銬問對於一名優秀軍人來說短期作用不大,尤其是羅伊‧馬斯坦古這類鶴立雞群的菁英份子。」布拉德雷不徐不疾地向部下解釋轉用傳統刑訊逼供的原因,語調像極了細心磨利刀鋒的屠夫。「你們應該很清楚,我國大部分軍人都接受過面對長時間嚴刑逼供的專業訓練,即使被折磨至半死不活也不會透露半點具有追查價值的情報。我們沒時間跟他耗,他的黨羽可能早就趁銬問的時間有所行動了。」
布拉德雷睥睨著眼神隨著藥效減弱而變得空洞虛無的羅伊,向刑訊官頷了頷首。刑訊官粗暴地把羅伊軟倒下來的身軀推向椅背,替他注射具有中和作用的生理食鹽水後迅速地移去三條透明輸液管,退到一旁。布拉德雷沈聲向年輕的中士下了一道命令,把從不離手的長劍擱在刑訊桌上,並脫下厚重的軍衣。
「馬斯坦古上校,你心裡很清楚,你過去的副官和部下得到赦免並非單單因為證據不足而已,而假如你不合作的話,他們又將會落得一個怎樣的下場 ── 『死』。我指的死亡並不是單純的被槍斃,而是轉化為純淨的能量體。」布拉多雷看見對方的胸口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微笑道﹕「是的,被活活生地鍊成禁忌的賢者之石。」
「告訴我,」他偏了偏頭,徘徊於嘴角上的濃烈笑意轉而融入抑揚頓挫的嗓音裡,變得更加溫文、更加狡猾。「除了你們六人以外,還有誰參與了這次叛變?」
「…… 我說了﹕沒有人。」羅伊呆滯地看著佈滿汗水的腹部略急而誇張地起伏,聲音沙啞得猶如銳物劃過鐵器般刺耳。「不管你怎麼質問,我只會給你這個答案,視之為事實,或是徹底忘記它。」
「閣下,我把刑具箱帶來了。」
「放到桌上來。」布拉德雷抬起右臂攬過刑具箱,邊扳起開關,邊開始唸誦他記憶所及,寫在請願書底部的軍官名字及他們的軍函﹕「阿姆士唐少校、費瑞爾准將、俄索尼上尉、卡帕納中校、賀拉佐少校、協墨中尉、法蘭克斯上校、梅林少校、羅洛特少尉…… 這些在中央任職的軍人你認識嗎?他們為了你這個叛國賊可是連日把我的辦公桌都堆滿了請願書。」
布拉德雷瞥向噤若寒蟬的羅伊。他是一名出類拔萃的軍官與領導者,參與過極端慘烈的伊修巴爾殲滅戰,戰績彪炳;他是擁有國家資格的鍊金術師,父親大人人柱名單上的後補,珍貴而不可多得的人才;與此同時,他也是一個賦有七情六慾的軟弱人類。
「霍克愛中尉這幾天都忙著處理來自各個司令部的求情信。」
即使羅伊的軍人觸感狠狠地壓制著他爆發情緒的衝動,在聽見昔日副官的名字時,粗重的呼吸還是如在窗櫺上滑落的水珠般似有若無地頓了一頓,他沒來得及隱去這瞬間暴露的弱點,左臉頰與下巴便結結實實地捱了大總統三記重拳,蒼白的臉上立時浮現出猛力撞擊所造成的紅印。羅伊悶哼一聲,遲鈍地側回被打偏的頭顱,吐出一口鮮血。他透過濕淋淋的瀏海間隙斜瞟著布拉德雷,黑眸黯淡、混濁、無神,卻帶有一股不願屈服的忤逆,一如那雙在殲滅戰凱旋之日遠眺未來的眼睛。
如螻蟻般不值一哂的人類。
「清醒一點了?」布拉德雷溫和的聲線巧妙地修飾著他殘暴不仁的行為,他好整以暇地把指節套環 (註 2) 套進右手四指,調整著舒適的位置。「可以理智地回答我的問題了?」亞美斯特利斯的最高領導人命令刑訊官一手抓起羅伊的一撮黑髮,逼迫他抬起頭來面對從天花射下的慘白強光。在羅伊忙著緊閉乾澀的雙目、扭動脖子躲避過份刺激的強光期間,布拉德雷驀地低吼道﹕「與你共同策劃叛變的都是些什麼人?」
羅伊感到酸澀的淚水無法遏止地滲漏出來,莉莎熟悉的面容逐漸潰散無法凝聚,強光將她輕捧他臉頰的手粉碎,將他企圖集中的心智擊成碎片刺進他心坎裡。他極為不舒服地扭動著,咬牙切齒地嘶聲道﹕「沒、啊啊啊啊!!!」指節套環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不偏不倚地擊中羅伊左排肋骨的其中兩節,在剎那被禁絕的呼吸重新得到釋放後,他只感到附加在胸腔左側的陣陣劇痛。
「不要緊張,呼吸輕點兒、輕點兒,用力過度斷裂的肋骨會刺進你的肺部。」布拉德雷伸手輕拍羅伊的鎖骨,隔著皮革手套輕撫著那張黏膩的皮膚像是在撫順一頭盛怒貓兒的背部。「我不是個有耐性的人,脾氣也不是很好。這樣吧!我們把話說白一點,只要你肯供出古拉曼這隻老狐狸,我便放過你的副官。你認為這個條件怎麼樣?」
「很、公平,也太過理想。」羅伊稍為用力便感到胸口一痛,說話時不止一次痛苦地斂起眼簾。「至少,請放過為、我求情的軍官,他們是無辜的。」
「喔,這樣就要看看你肯透露多少情報了。我了解古拉曼的為人,他不會讓自己的周密計劃敗露在一顆棋子的殞落上。你們鍊金術師不是奉『等價交換』為不可打破的至高原則嗎?想要他們全部活命,我勸你最好供出別的逆賊來。讓我看看你的覺悟吧!焰之鍊金術師。」
****
布拉德雷把染滿鮮血的指節套環放到刑訊桌上,一言不發地脫去了同樣帶著血色的手套。他按著桌面,沈重地嘆了口氣。在大總統辛辣而尖銳的審問與指節套環狠毒而壓抑的攻擊下,此時的羅伊‧馬斯坦古早已陷入昏迷,不省人事。
刑訊室一片狼藉。關掉強光燈以後,這裡變回原來的齷齪、昏暗。羅伊奄奄一息地攤軟在椅子上宛如一具遭到遺棄的斷線木偶,暴露在外的上半身佈滿紫黃色的瘀青或是被指節套環的銳角劃破的血痕,胸口不見起伏。圍繞著椅子的是一灘灘混合的鮮血、胃液與汗水,閃爍著詭異、恐怖的光芒。
「帶他到監獄醫院接受治療,然後找人把這裡清理一下。」
「是!」刑訊官與幾位在場的獄卒領命上前,刑訊官從口袋裡掏出鐐銬的鑰匙,托起羅伊了無生氣的雙手時卻遲疑了。「呃,閣下,我們拿不掉鐐銬。」布拉德雷聞言提起長劍踱步過來察看,如他所料鐐銬內緣深深陷進了羅伊的手腕。他提劍一把斬斷鐵鍊,淡淡地催促道﹕「把他帶到醫院去。」
布拉德雷看著刑訊官與獄卒吃力地抬著羅伊離開刑訊室,感到早前在血管裡沸騰不已的血液同樣死寂下來,他垂下了眼簾輕喟﹕「愚蠢至極。」
→ 待續
註 2 – 指節套環 (Brass knuckle)﹕近身搏鬥所使用的武器,中國的叫法是「鐵蓮花」 【Wikipedia – Brass Knuckle】
19/06/2009
感謝艾咪在不知道會用在羅伊身上的前提下幫我找出那武器的名字 (等等別打臉別打臉)
我一直在幻想在大總統面前壞掉瘋狂地格格笑的羅伊 (妳怎麼不去死一死)
小 E 妳被《24》教壞了啊!
不過要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 (掩面)
劇情走向愈來愈奇怪貌似羅伊虐身莉莎虐心啊啊怎麼辦! (天譴降臨)
想要毆打我的人請排隊 (炸)
PS. 稍微查了一下資料,肋骨斷掉的話連呼吸也會痛,更別說咆哮大叫了。所以我相信 94、95 話莉莎的肋骨應該沒有斷掉,只是被安比用觸手勒得胸腔部位有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