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Memorable Epitaph‧忌日》
配對﹕Roy Mustang / Riza Hawkeye
說明﹕昨天突然想開坑就開坑了。
《鋼之鍊金利師》衍生,超短篇,時間線是殲滅戰剛結束後,互動超壓抑別說我沒事先提個醒。
配對﹕Roy Mustang / Riza Hawkeye
說明﹕昨天突然想開坑就開坑了。
《鋼之鍊金利師》衍生,超短篇,時間線是殲滅戰剛結束後,互動超壓抑別說我沒事先提個醒。
莉莎‧霍克愛穩住身形,做了一個深呼吸的循環以安定心神。
她一邊抬起手中的溫徹斯特 1873 型 (Wincehster Model 1873),一邊拉動槓桿為這枝連發步槍上膛。一雙銳利的棕眸越過前、後兩個瞄準器的準星,鎖定在兩百碼外的人形標靶上。她沈著地扣下扳機,看著子彈咚的一聲在標靶上打出一個小洞,然後再度拉動槓桿退掉彈殼,同時上膛。
晚上,偌大的射擊練習場裡只有她一個人。
當莉莎專注於擊潰眼前的目標的時候,周遭的一切突然變得遙不可及,好像有人在身側架起了一道磨砂玻璃一般,模糊了眼角的視野。可是,身為一名出色的狙擊手,莉莎不會輕易向他人暴露自己的弱點。即使注意力全數落在由子彈引導的殺戳戰場,她仍然能夠透過其他五感所接收的訊息來感知身邊時刻變換的動向。
在察覺到入口處傳來一陣不徐不疾的腳步聲後,她突兀地終止了射擊練習,把頭探出隔間外察看。
來人意外地是她的直屬上司羅伊‧馬斯坦古少校。
稍早前莉莎目送他離開辦公室,對他的折返立時心生疑惑,但還是選擇擱下手中的步槍,向對方立正敬禮。
「少校。」
「喲。」羅伊併攏的右手在額角隨意地揮了一下作為回應,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抱歉打斷妳練習,請繼續吧。我只是來坐坐。」
莉莎聞言執起倚在牆角的步槍,一言不發地擺起射擊前的準備動作。她的掌心緊貼著修長的槍身,很快便抓回了剛才的感覺。
羅伊在隔間後方的小桌子放下手中的淺棕色紙袋,順手拿起教官遺下的望遠鏡望向射擊場內唯一豎立的標靶。標靶頭部的正中央範圍有一個比溫徹斯特 1873 型子彈直徑稍大的彈孔,餘下的部分未被蹂躪,仍然完好如初。耳邊持續響起刺耳的槍響聲,他也從其他細微的聲音判斷出副官正有規律地重複著扣扳機、退殼、上膛這三個動作,直到餘下的六發子彈用罄。
羅伊容許副官無視他的存在似地練習了幾回,偶爾提起望遠鏡查看她的成績 -- 標靶上只有一個逐漸變大的彈孔,彈孔冒出一縷輕煙。
羅伊懷抱複雜的情緒凝視著副官在昏黃燈光下的身影,莉莎正忙著把落在地上的一堆彈殼從腳邊掃開。憑著這手精準無比的槍法,她才能從伊修巴爾武僧的手下拯救他和修茲的性命。那時的她,還只是個士官學校的學生。他完全能夠理解「鷹眼」這個美譽加諸在她肩上的各種壓力,如同「伊修巴爾的英雄」一名親手為他扣上的沈重枷鎖,教人喘不過氣。
「少尉。」羅伊出聲制止副官入彈的動作,指了指牆上的時鐘。「已經這麼晚了,休息一下吧。」
「我還想多練習一會兒。少校您累的話,請先回家。」莉莎抬眼回答,手指熟練地將十四發子彈逐一推進管狀彈倉內。
羅伊只好換了一個比較直接的說法﹕「可以陪我一起用晚餐嗎?」
「請問這是命令嗎?少校。」
「不是。」他不由自主地別開視線,試著忽略對方皺起的眉頭﹕「今天是老師的忌日,我只是想安靜地跟妳吃一頓飯。妳可以拒絕。」
「讓您特意跑這一趟真是不好意思。」莉莎鄭重地鞠躬道。聽見對方提起父親,她的態度稍為軟化下來,抬起頭時木然的注視回復了些許溫度。
「過來,坐下吧。」
莉莎依言坐在上司的對面,伸手接過他遞出的塑膠盒、餐紙和木製叉子,跟他一樣背靠著牆壁默默地吃著冷掉的炸魚薯條。期間,羅伊從紙袋掏出兩罐罐面佈滿水珠的啤酒,拉開易拉環,並將其中一罐放到副官面前。莉莎趁此空檔偷瞄了上司一眼。羅伊仰頭灌下半罐啤酒,發出滿足的嘆息,但眼裡有著掩不住的疲倦,指頭上還沾著乾掉的墨跡。
她心裡湧起一股愧疚感。
「少校。」莉莎合上空空如也的塑膠盒,突然開口問道﹕「下一個月我可以請假回家看看嗎?」
羅伊頷了頷首,把桌上的垃圾都裝進紙袋裡。「可以,我也好久沒跟老師說話了。」
「那就拜託您了,少校。」
羅伊捲起紙袋的封口處,隔著桌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的副官,語氣有點無奈,又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其實妳不用對我這麼客氣。」
莉莎不住抿緊了嘴唇,臉上難得浮現出冷漠以外的表情,然後她輕聲說出那個久違的稱呼﹕「謝謝你,馬斯坦古先生。」
「早點回家休息。」羅伊微笑著道了晚安,指頭在桌面輕敲一下,轉身離開射擊練習場。
莉莎站起身敬了一個軍禮,目送上司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範圍外,已經回復平素的冷靜。她扭頭盯著孤獨的標靶良久,無意識地磨娑著指節間的厚繭。
她的上司不常握槍,但是他的慣用手同樣佈著厚繭。她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了。
這條路,她會用這雙手確保他活著走到盡頭。
‧後記‧
14/02/2015
謝謝看畢全文
每次想到願意成為國軍走狗的原因就覺得莉莎超帥氣! QAQ
這麼多年來我竟然沒有寫過忌日這個梗真是太神奇。單是重看第六十話的開首已經痛到說不出話來,我的眼淚跟男人的勃起一樣廉價(到底
沒有閃光所以自備閃光彈,只要他們幸福我就幸福了 <3 (夠鐘食藥啦太太